正好与陆明远拍《东山雪》的分镜吻合。“姑姑写过,陆导说‘雪能盖住草,盖不住故事的根’。”他指着镜头角落,“你们看,这处残茎的形状,像不像‘和’字的起笔?”
秦老带着老人们来送“故事长卷”的定稿。长卷被装裱在木轴上,从谢安的陶片记起,到陆明远的片场秘闻,再到《草木兵》的全球巡展,最后落在孩子们的雪天拍摄,末尾留着片空白,题着“待来者续”。
“这卷送给故事馆当镇馆之宝。”秦老的手指划过“待来者续”四个字,“就像老槐树的年轮,总得给新故事留个位置。”
罗森的“故事邮局”收到最后一批年度邮件,其中有个来自冰岛的包裹,里面是瓶解冻的草籽,附言说“在青峰山的春天种下,让北极的故事也能晒到东方的太阳”。他把草籽与青峰山、北非的种子混在一起,装进个刻着世界地图的陶罐,埋在老槐树下。
“这叫‘地球的种子银行’。”罗森拍掉手上的雪,“明年开春,就知道它们能长出什么样的故事了。”
傍晚,意大利纪录片的终剪版传来。团队围坐在壁炉前看,当画面最后定格在老槐树的年轮上——小宇画的摄像机、夏听听写的“此心安处”印章、孩子们的雪人木牌,都在风雪里
第三十五章 风的答案-->>(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