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一群孩子围着他追问:“后来呢?兰草到了西域,又开了什么花?”
“博物馆的人说,这是他们见过最特别的导览,”沈砚把镜头转向展厅入口,那里挂着条巨大的蓝布,上面贴满了观众的留言便签,“你看这条,是个敦煌学专家写的,说要带莫高窟的壁画摹本过来,和帛书残片办个‘双展’。”
罗森踩着桂花雨跑进馆时,手里攥着张机票。“北非的读者邀请我们去参加‘和平草’收获节,”他把机票拍在桌上,票根上印着片兰草叶,“她们说要把第一批收获的草籽,亲手交给青峰山的人。”他突然指着门口,“说曹操曹操到,省博物馆的直播车来了!”
直播车停在老槐树下,摄像机对准那株半紫半绿的“故事草”。记者举着话筒说:“全国观众都在看这株神奇的草,专家说它的基因里,既有晋代兰草的坚韧,也有现代故事的温度。”镜头扫过坡上的桂花雨,落在草叶上的花瓣像给故事缀上了金色的标点。
傍晚,“少年故事队”回来了。小宇抱着个厚厚的本子冲进馆,里面贴满了观众的签名和画:有个戴红领巾的女孩画了幅《兰草太空旅行记》,说要让草籽跟着卫星去火星;有位白发老人用毛笔写了首诗,最后两句是“千年文脉一草牵,东西南北共春烟”。
“最神奇的是这个。”小宇翻开最后一页,是张泛黄的照片,边角有火烧的痕迹。照片上,年轻的陆明远和沈曼青站在省博物馆门口,手里举着卷帛书,背景里的梧桐树
第三十二章 重逢的印记-->>(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