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历史社团的学生来给“故事草”做记录。孩子们用尺子量草叶的长度,在笔记本上画根须的走向,突然有个女生指着草叶的紫色部分尖叫:“这纹路像不像《草木兵》里老兵的军用水壶?”大家凑过去看,果然,紫斑的形状与水壶上的刻痕分毫不差,连磨损的缺口都一模一样。
罗森的“故事邮局”这天收到个大包裹,是那位意大利纪录片导演寄的。打开一看,是卷长长的胶片,里面是全球“故事接力者”的采访:巴黎农场主在葡萄园里念《草木来信》,北非妇女用兰草籽拼“和平”,北极科考队员对着冰原讲《淝水之战》。最末段是个惊喜——镜头突然转向青峰山,年轻的陆明远举着摄像机,对镜头外的人笑:“等我们的故事成了,让全世界都来当守坡人。”
“这是他在档案室翻到的陆导旧采访,”罗森把胶片装进防潮盒,“说要当《兰草坡的春天》的片头。”他突然指着远处的山路,“看谁来了!”
山道上走来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位巴黎华裔小女孩。她背着个大大的画夹,辫子上系着兰草绳,身后跟着她的母亲——当年在巴黎指着银幕说“手在跳舞”的女士。“我们移民回来了,”女士的眼眶发红,指着画夹里的字,“她爸说,太爷爷的字帖丢在了逃难路上,就得在青峰山重新生根。”
女孩打开画夹,里面是幅《全球兰草图》,青峰山的兰草坡是起点,草叶向四周蔓延,缠住了巴黎的铁塔、纽约的自
第二十九章 雪融后的新芽-->>(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