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里写过!陆导想拍个守坡人,每天在兰草坡捡故事,把游客落下的物件都埋起来,说‘物件会老,故事不会’。”
雪越下越大,团队索性在坡上搭了个临时雪屋。阿Ken架着摄像机,拍秦老用陶瓮里的毛笔在雪地上写字,笔锋划过,墨色在白雪上晕开,像极了卫夫人《笔阵图》里说的“点如高峰坠石”。小宇和“少年故事队”的孩子们在旁边堆雪人,给雪人戴上用兰草编的帽子,手里塞着那支晋代毛笔,说“让雪人也当回故事守坡人”。
罗森踩着雪赶来时,怀里抱着个铜火盆,里面烧着松节,噼啪作响。“书法小镇的‘故事邮局’收到个厚包裹,”他从包里掏出本烫金相册,“是那个北非的读者寄的,她们在绿洲里种的兰草开花了,花盘里的种子拼出了‘和平’两个字。”
相册最后一页,是张世界地图,每个种过兰草的地方都钉着片干枯的草叶,从青峰山到塞纳河,从尼雅遗址到非洲草原,草叶连成的线,像地球的血管,流淌着绿色的故事。
傍晚,雪屋的暖光映着每个人的脸。夏听听把《兰草坡的春天》的剧本摊在膝盖上,大家轮流续写:秦老写守坡人用雪水调墨,沈砚写兰草籽在雪下做梦,罗森写邮差踩着雪送故事信,孩子们写雪人夜里偷偷看剧本。
第二十八章 冬藏的秘密-->>(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