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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年轮里的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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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这是给‘故事种子计划’的新教材,”秦老的手指点过某页,“你看,孩子们把兰草坡的风分了类:谢安听的是‘东山风’,卫夫人教写字的是‘笔阵风’,你们拍电影的是‘镜头风’。”学生们围着展柜,指着老兵的军用水壶争论:“这上面的刻痕像‘兵’字,还是像‘和’字?”

    争论声里,罗森推着辆旧自行车进来。车后座绑着个木箱,里面是他爷爷当年送邮件的铜铃。“书法小镇要建个‘故事邮局’,”他把铜铃挂在老槐树上,轻轻一碰,清越的响声漫过兰草坡,“以后谁想寄故事,不用贴邮票,挂在这棵树上就行,风会当邮差。”

    话音刚落,就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跑过来,手里举着片兰草叶,叶面上用铅笔写着“我奶奶说,她小时候见过沈姑姑在坡上画画”。她踮起脚尖把草叶挂在铜铃旁,风一吹,草叶与铃舌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念信。

    傍晚,夕阳把兰草坡染成金红色。夏听听站在老槐树下,看“少年故事队”的孩子们在坡上排练新戏。小宇演陆明远,举着竹片摄像机追着演沈曼青的女孩跑,台词是从笔记里背的:“曼青,镜头要跟着光走,就像故事要跟着心走。”

    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是那位意大利纪录片导演。他跳下车,怀里抱着个巨大的卷轴,展开后,是幅拼接而成的画:左边是他拍的青峰山晨雾,中间是皮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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