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群人用故事浇花。”
沈砚抱着台老式放映机从阁楼下来,机器上还缠着去年的兰草绳。“找到陆导当年拍的《东山雨》片段了,”他的眼镜片沾着水汽,“修复师说,胶片里的雨声和今天的一模一样。”
两人在故事馆的白墙上支起幕布,潮湿的空气里,黑白影像缓缓流动:年轻的沈曼青撑着伞站在兰草坡,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她脚边汇成小小的水洼,倒映着天空的云。画外音是陆明远的声音,带着笑意:“曼青你看,水洼里的云在动,像不像谢安书案上的墨在晕?”
雨停时,秦老带着几个老兵来了。他们手里捧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些磨得发亮的旧物件:褪色的军用水壶、锈迹斑斑的指南针、用弹壳做的笔架。“这些是‘草木兵’的真东西,”老兵的手指抚过水壶上的刻痕,“当年我们在战壕里,就用这水壶浇过从家乡带来的草籽。”
夏听听让孩子们把这些物件摆在玻璃展柜里,与陆明远的工作笔记并排。阳光透过云层照进来,军用水壶的反光落在笔记上,恰好映出“战争戏要藏着温柔”那句话,像场跨越时空的应答。
罗森的书法小镇来了位特殊的学徒,是那个在巴黎指着银幕说“手在跳舞”的华裔小女孩。她背着个画夹,里面全是临摹的《笔阵图》,笔锋稚嫩,却带着股倔强的韧劲。“妈妈说,太爷爷的字帖在逃难时丢了,”女孩用铅笔在画纸角落画兰草,“但
第二十五章 风里的新故事-->>(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