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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撕不碎的红绸》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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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最生动的诠释:英雄非天生无畏,而是在“怕”与“敢”的挣扎里,守住了比生命更重的家国之责。

    若论叙事之巧,此作亦有承前启后的新意。往昔军旅文学多循“时间线性”之序,自事件发端至落幕,脉络虽清,却难显历史与现实的勾连。此作则摒弃此桎梏,以“搪瓷缸”“红绸”“老山兰”为“时空锚点”,让1966年三线隧道的油灯、1979年谅山的硝烟、当下战地医院的灯火在文本中交织。如黄思源牺牲前,脑海中闪回的非仅炮火,更有对“日后孩子能在安稳课堂读书”的念想——恰如作者借书中孩童之口所盼:“有宽阔的柏油路,有跑得飞快的电气化火车”。此笔看似跳脱,实则暗合“当下之因孕未来之果”的逻辑:正是无数黄思源们“慨然赴死”的牺牲,才为“四个现代化建设”护得安稳根基。这种叙事非炫技之笔,而是对传统“史传文学以物系事”手法的革新——它让读者看清:历史从非孤立的片段,而是由无数个体的坚守串联而成;“红绸”也非单纯的装饰,而是“记忆的载体、人性的微光、和平的伏笔”,让冰冷的历史有了温度,让遥远的英雄有了可触的质感。

    更难得者,此作虽写战争与牺牲,却未堕入“悲情叙事”的窠臼。林春燕以黄思源未竟的木梳为原型,在后方学堂刻下“燕归巢”的纹样;许建军将搪瓷缸妥藏,盼日后能让孩子知道“这缸曾护过战友的命”——这些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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