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却也不慢,用于记录的忆质同样展开,抢占了最佳“机位”。
“呵,就你那抓拍时机?别糟蹋了这历史性的一刻。学学我是如何做到焦点清晰,层次分明的吧。镜湖据点的水准,这些年真是下滑得厉害。”
西尔维娜反唇相讥:“你懂什么?纪实记忆讲究的是真实感和临场冲击力,你那套过度追求艺术性的摆拍早过时了。芙洛黎达的人除了摆花架子,还会什么?”
“荒谬!记忆的美学在于提炼与升华,像你这样乱拍一气,记录下来的只是一堆杂乱无章的垃圾!”
“总比你那种矫揉造作、刻意营造史诗感的虚假记录强,你就不该在忆庭,就该去当构史!”
“敲里马!你才是构史!”
“干李凉!你才构史!”
两人一边骂着对方是虚构史学家,一边手下不停,记录工作倒是进行得飞快,颇有种“工作吵架两不误”的默契。
至于头顶的绝灭大君?
他们有的是办法在事成后溜走。
忆者的生存能力,可是点满的。
就在这时,舞台中央的阿哈兔,三瓣嘴再次咧开到一个夸张的弧度。
下一秒,祂身影模糊,瞬间出现在半空中的信使身旁,用那只毛茸茸的爪子,安慰似的拍了拍信使的肩膀。
“哎呀呀,可怜的小忆者~何必如此沮丧呢?毁灭的疯子们不懂你的艺术,他们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
阿哈兔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磁性。
“但是阿哈懂你啊!虽然记忆容不下你这份狂热,但欢愉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阿哈永远不会放弃你!”
说着,祂掏出了一张面具。
那是一张常见于化装舞会的眼部半脸面具。
基底是信使最为钟爱、也最为执着的死亡芭比粉色,边缘镶嵌着细碎的宝石,折射出梦幻迷离的光晕。
信使的目光一接触到面具,就再也移不开了。
旁边的贾昇看着阿哈这熟练的挖墙脚行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真有你的,就这么喜欢从别的命途那儿撬人?都有我姐了还不够?你是人事吗,到处发Offer?”
阿哈兔扭过头,对着贾昇得意地晃了晃耳朵。
“毁灭的小年轻都能在别的命途里发展兴趣,
第187章 我什么都做不到-->>(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