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我还以为她诳我，原来是真的。”
画意低着头，手掌盖住了被她捏变形的锁链，她声音温柔如水，语调绵绵如微风：“顾二公子，我娘是胡说的，我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丫鬟，哪里有什么天生神力呢？她就是喜欢攀附权贵，所以才故意这样说，好让二公子对我感兴趣的，二公子千万别上当呀。”
可惜，她的温柔绵软全都演给了瞎子看。
顾千寒依旧冷漠，说出来的话像一柄利剑，直戳画意心口：“萧清渊知道你天生神力吗？”
“他一定不知道，否则不会陪你回家奔丧，毕竟，在他眼里，你是个单纯善良，柔弱可怜的弱女子，你需要他的保护。”
“真是让人意外，你戏演的比楚烟洛还要好，萧清渊真可怜，被你骗的团团转。”
“楚烟洛骗萧清渊的下场，你已经看到了，你的下场，你想看到吗？”
画意猛的抬起头：“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我力气是比普通人要大一些，但我从来没有骗过世子！我一心一意服侍世子，从未有过二心！”
“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二心，但从现在起，你有了。”
“我没有！”
“你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画意咬咬唇，重新低下了头，她的语气恢复了温柔绵软：“画意只是个奴婢，没有太大主见，顾二公子是贵公子，想必也不会太过难为我一个丫鬟。您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画意愿意为二公子分忧，换回自由之身。”
顾千寒看着她坚强和柔弱的面具自由切换，甚至没有半点儿违和感，就知道她的段位比楚烟洛要高出一大截。
怪不得他安插在宁王府的人告诉他说，萧清渊厌倦楚烟洛，画意功不可没。
不过，既然萧清渊都已经厌倦楚烟洛了，那画意也就没用了，她可以“功成身退”了。
顾千寒淡漠的道：“我可以给你换一个全新的身份，你余生都不需要再做丫鬟，我会送你出京城，让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以大家小姐的身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