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丝毫不逊色于婠婠、师妃暄之流。
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肌肤不是寻常女人的白皙,而是由于整日骑马打猎,而晒成了古铜色的娇嫩肌肤,更是别有一番灼热青春的气质。
时间缓缓流逝,却不见王敢开口,
商秀珣抬头一见,旋即接触到王敢毫不掩饰的火热目光,脸上不由一红,微微低下头去,芳心却是不争气地狂跳几下。
“圣帝..圣帝平日里也这么瞧着别的女人吗?”
商秀珣终究是闺中少女,有些招架不住,
“寻常女人我自是不会,唯独沉鱼落雁、姿容天色的女子,才让我破例。”
王敢叹了一口气,
“而且我看女人,通常会先看她的眼睛,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代表着女人独特的精神气质。”
“若是对面女子没在看我,我会再看她的胸和腿。”
商秀珣闻言,原本还有些少女心跳,却不想后来王敢直接直言不讳起来,让人咋舌。
见商秀珣憋红了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王敢哈哈一笑,
“实不相瞒,本帝这次前来飞马牧场,就是听闻飞马牧场有夫人,极尽妍态,曼妙天成,不胜心向往之,才特意来求亲!”
霎时间,满堂皆惊,商秀珣更是玉面飞霞,头都差点抬不起来。
王敢不慌不忙开口,
“此为迎娶商场主,特地准备了三样聘礼,”
“久闻四大寇讨饶飞牧牧场已久,其一聘礼则为四大寇的脑袋,”
王敢指了指地上顺手带上来的曹应龙头颅,
“出了点意外,虽说只剩下了一个四大寇脑袋,但也无伤大雅。”
众人闻言纷纷嘴角抽搐,你都将别人打成血雾,到处都是了,自然无伤大雅了。
“其二聘礼.”
王敢意味深长一笑,
“便是我能治好贵父的暗伤,让其颐养天年,安享晚年。”
商秀珣听闻父亲二字,终究变了神色,
虽然她因为母亲的缘故,对鲁妙子向来不假辞色,但终究是她的父亲,没法完全冷漠对待。
“你说他有暗伤?”
商秀珣神色吃惊,
难怪..难怪这些年他一直避世不出。
“此事你与你父亲交流,自然就能知道。”
“他早年与阴后祝玉妍闹翻,被偷袭了一掌,至今天魔真气缠身,消耗生命潜力,已然命不久矣。”
“若是不救他,他的寿数也不会超过两年。”
王敢平静解释,任由商秀珣缓缓消化这个消息。
“又是因为这个女人!”
商秀珣听闻祝玉妍三字,神色骤变,
当初母亲就是因为鲁妙子心中一直对祝玉妍念念不舍,才郁郁寡欢,心里憔悴而亡。
而也正是因为母亲郁郁寡欢而故,商秀珣心中芥蒂,对于鲁妙子这个父亲一直师傅十分冷淡,甚至于只愿跟着母亲姓氏。
商秀珣深吸一口气,露出精明干练之色,
经由这么多的事件冲击,她反而平静了下来,展露出了作为飞马牧场女主人的决断。
“那最后一样聘礼呢?”
商秀珣直视王敢目光,毫不避讳,
“最后一样.”
王敢嘴角勾起,
“就是我自己!”
商秀珣先是一愣,没想到最后一样聘礼这么.直接,然后她哑然失笑,
“圣帝倒是自信,连自己都成了聘礼。”
“圣帝如此突如其来,又如此霸道不讲理,圣帝你难道就不怕秀珣我早已定下婚约,或者已有心上人了么?
王敢哈哈一笑,语气傲世,
“自然不怕!”
“因为本帝自信比世间任何男子都强,比所有男子都劲!是世界上最强之人!”
“我是圣门之圣帝,全性之掌门,上帝之长兄,太阳之神祗!”
“我看上了的东西,无人能够阻止我得到!”
“我得到了的东西,也无人能从我手中夺走!”
“我让谁死,那便是他的无上光荣,我若想操谁的妻子,便要将女儿一同奉上!”
王敢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语,直白而强大,带着绝对武力和气魄的傲然,
对众人的冲击力,丝毫不下于刚才王敢冲阵的画面!
众人一再寂静下去,面对王敢连全世界都要强暴的魄力,都为之禁声。
“而我看上的女人,亦是如此!”
王敢淡淡收尾,
被王敢富有侵略性的眸子一盯,饶是商秀珣也不由刹那间心绪复杂,芳心大乱,不得不说,此时的王敢,身上更是有着一种霸气,令人无法抵挡。
“这”
原本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绪,再次被王敢霸道的话语打乱,商秀珣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一方面在王敢的霸道武力面前,她担忧飞马牧场的安危,不知如何拖延拒绝王敢,她作为飞马牧场的场主,必须为自家势力考虑。
另一方面王敢的独特气质,还有英伟身材,俊秀面孔,更是给予她无与伦比的深刻印象,心底也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悸动。
正当商秀珣左右为难之际,一道声音遥遥传来,
“贵客临门,老朽有失远迎啊.”
一位峨冠博带,相貌清奇的老者身形如风,飘然而来,
“父”
商秀珣见到来者,神色动容,欲言又止。
王敢嘴角带笑,
正主终于来了,显然这位老者就是天下第一全才——鲁妙子!
“贵客既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烦请到后山雅阁一聚,容老夫一尽地主之谊..”
鲁妙子拱了拱手,语气客气,
“还望圣帝不要为难自家小辈了”
王敢也没纠缠,同样拱了拱手。
“自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