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一是《廻龙阁》、一是《珍珠塔》,第三日白天里作《白罗衫》,也是同母团圆的戏码,和当地龙母传说确也相配,到晚上便结束了。
“第二日的正戏做《紫阳观》和《醉幽州》?”陈明易看得皱眉,前者人物多,行当多,后者是乱弹腔的冷门戏,担心把这戏演砸了,“虽说并进来这玉春班里有不少可用的,但……”
方才上船的情景班主也看在眼里,心知这事确实难办,却不曾想陈明易的打算并非是怎么降服这群人:“我的意思是,既然他们的本事也不错,倒不如第二日的正戏拿给他们来演,我作配。”
连演三天,原本对体力就是不小的消耗。况且《白罗衫》这一出,徐继祖的情感纠结颇为难演:待自己如亲子的养父,却也是杀父害母的仇人,新科状元凭一件白罗衫与母相认,原本是大喜一桩,生恩养恩到此时却难两全。
班主唱的是花脸,陈明易学的是小生,原本搭《紫阳观》的杜青、苏冰也是再合适不过,毕竟这事既涉及到包银的多少,也涉及到这戏作得如何。
演得好皆大欢喜,演到苦情的戏份,还能讨些赏钱。温州港往东做出海生意的不少,家底殷实,出手也是阔绰。
演不好,下次人家庙里作戏便不会再请——富玉班里闹闹也
第115章 经年不唱紫阳观 无端扯破白罗衫-->>(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