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
顾韫倒也不勉强，只是心随意动地在她掌心吻了一下。
云卿嗖一下就把手缩了回去，然后立马又把手伸回来，在他身上擦了擦。
顾韫：！！！
“你嫌弃我？！”
云卿：？？？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顾韫板着个脸，扭头不听，还咬掉了一颗糖葫芦，又咬掉了一颗糖葫芦。
眼看着他还想咬第三颗，云卿连忙一把抱住他，“顾韫！你听我解释！”
她一把抓起他的手，低头在他掌心啾了一口，“你感受一下，你不想擦手吗？”
顾韫努力忽视掌心的痒意，面不改色地摇头，“不想。”
他说完，又要去咬糖葫芦。
云卿急了，她才吃一颗呢，他继续吃下去就要吃完了。
“顾韫！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就不能善良一点吗？糖葫芦是无辜的，你怎么能杀了它，还让它死无全尸！”
顾韫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芦，一副良心发现的样子，“那……剩下的给你杀？”
云卿不带一秒犹豫的，开开心心，声音响亮，“好嘞！”
顾韫：……你的良心呢？你的善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