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家里骂一句‘***’这搓板可有得跪了。老子都没叹气,你在那叹什么气啊!”原来几位夫人嫌贾仁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睡没睡相。总而言之穿上司空的行头也不像个司空,就好像那衣衫是他偷来的一般,不伦不类,看上去着实别扭。众夫人都觉不能再任由这种情况展下去了,于是个个一本正经,日日夜夜看管得紧,贾仁禄这个千方百计想惹是生非,搞些古怪出来的家伙,被管得缚手缚脚,这也不成,那也不许,只有废然长叹。
诸葛亮笑了笑,道:“有道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夫妇之义也是一般,女子在家从父,出嫁则从夫,此乃圣贤所定的礼法,用以垂戒后人,岂可紊乱?原本是丈夫差妻子去做什么事,妻子不敢抗命,你却把它来颠倒了。像你这般惧内的,当真少见。不过你也别唉声叹气,你的苦日子也快熬到头了,我方才进宫朝见皇上,向他大力举荐你。我对他说普天之下能和司马懿为敌的也就只有你了,我的脾气秉性已被司马懿摸透,想要胜他很难。而你诡诈百出,各种阴谋诡计那是层出不穷,当真如神龙一般,见不见尾,司马懿始终无法把你摸透,自然不是你的对手。皇上深有同感,我看下次出征的将领多半会是你。”
贾仁禄笑道:“你自己搞不定司马老儿,却把老子祭出来,这不是把老子往火坑里推嘛,真没见过你这样当师父的。”
诸葛亮嘿嘿一笑,道:“如今国家正值用人之际,向你这样一个大才,居然被投置闲散,整日价躲在家里,鼓捣生孩子,当真是国家损失。只有把你放在战场上才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再者此举也可脱你出苦海,好出甚多,何乐而不为?”
贾仁禄笑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摆不平司马懿,就把老子推出去,殚精竭虑,浪费脑细胞,而你却躲在一旁看笑话。兵凶战危,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万一老子有个三长两短,两短三长,老子家里这一堆娘们,几个娃娃,谁来养活?”虽说他不喜趴在家里,受那帮婆娘管束。但要他上战场同司马懿放对,还是心有余悸的。想想司马懿打不死,拖不跨,脸皮既老,心肠又硬,便是江湖上第一等波皮无赖见到他都要自愧不如,甘拜下风,既便是脸皮厚过城墙的韦公小宝和他相比怕也要逊色三分,自己虽说也是个流氓但同他相比还是差了老大一截,之前的几场胜利也不过是司马懿对他那变幻莫测的手法不是很熟悉,侥幸的成份居多。真和他放对,那是老鼠拉乌龟没有下嘴的地方,万一有个闪失,这条老命可要搭在里面,那样他那娶一个加强排老婆,生一个加强连儿子的光辉计划可就全泡汤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两害相权取其轻,在家跪搓板虽说郁闷,却不会有性命之忧。
诸葛亮脸一沉道:“好小子,居然敢编排为师的不是。师父徒弟之义,也和君臣父子差不多,为师要你死,你敢不死?”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谨遵师父之命,老……弟子就这收拾收拾,来春上战场领死。”
两人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诸葛亮道:“你在长安看着无所事事,其实一点也不轻松,这刘贵妃不好斗吧?”
贾仁禄道:“还好,不知怎的,这小妮子最近突然变乖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一手玩的还真够绝的,老子不知她到底要干什么,这猛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兴风作浪了,只好在躲在家里鼓捣生孩子了。”
诸葛亮道:“嗯,她生了一子,照理说该更觊觎这个皇后之位才对,怎地竟突然偃旗息鼓,没有一点动静了。”
贾仁禄压低声音,道:“老子前前后后花了十来万的钱,几百匹绢,终于在刘贵妃身边安了个眼线。这人是甄宓、貂婵这两个妮子千挑万选,又经过严格训练,颇为伶俐,刘贵妃没有心疑,如今已对她有所信任,时不时的差她办一些小差使。据她暗中观察,刘贵妃除了常与薛珝在殿内密谋之外,隔三差五的便会神秘失踪一次,想是去和什么人暗中联络。”
诸葛亮道:“那神秘人的底细可曾摸清?”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自不敢轻举妄动,暴露身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诸葛亮点点头,道:“能探到这消息就不错了,这女子不简单,事成之后,自是有功之臣,当好好赏她才是。”
贾仁禄道:“她老爹的命是老子救的,她感激
第五百章 差人卧底-->>(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