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木段,当血旗被缓缓从废墟中拔起的那一刻,一名土司兵悍不畏死地从断墙后扑出,手中苗刀直劈旗手后心!身旁的护旗士兵反应极快,朴刀反手横扫,将那土司兵拦腰斩断,滚烫的内脏溅了他满身!所有目睹此景的守军残兵,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 那是被迫撤退的屈辱,是未能死战的不甘,更是血脉中传承不息的火焰!旗帜被郑重地传递到旗手肩上,他挺直脊梁将旗杆牢牢攥在手中,数名精锐立刻围拢,用宽厚的脊背和坚实的盾牌形成密不透风的血肉屏障,哪怕流矢呼啸着钉在盾牌上发出 “噗噗” 闷响也未曾动摇分毫!
另一组士兵迅速分出一支小队,脚步轻捷地穿梭在混乱中,协助脸色凝重、满头大汗的吴明远。吴明远的医箱早已空了大半,长衫下摆沾满血污,他刚将昏迷不醒、面色青黑如墨的李定国移到简易担架上,头顶突然 “哗啦” 一声巨响,半堵断墙在炮火震动下轰然倒塌!两名士兵眼疾手快,猛地用后背顶住下落的砖石,“咔嚓” 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两人闷哼着倒下,却为担架撑起了一线生机!担架由坚韧的毛竹和浸过桐油的麻绳制成,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与周围的血腥气格格不入。四名壮硕士兵稳稳抬起担架,刚迈出两步,暗处突然射出的冷箭正中一名抬夫咽喉!他身体一软,担架瞬间倾斜,吴明远惊呼着扑上去扶住担架,李定国的手臂从担架边缘滑落,手腕上的银镯子 “当啷” 砸在地上!林宇在陈墨和数名亲卫的贴身护卫下,步伐沉稳,目光如电,抬手将一支射向担架的毒弩拨飞,厉声示意:“快!填补空缺!” 一名伤兵挣扎着上前接替抬夫,鲜血顺着他的伤口滴在担架布上,与李定国的黑血晕在一起。
陈墨浑身浴血,如同从地狱血池中爬出的恶鬼,甲胄破碎得不成样子,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狰狞外翻,露出森白的骨茬。他抓起一面边缘残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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