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要的是,系统空间能完美保鲜,拿出来的猎物连血都还是温乎的,皮毛光鲜。
这在滴水成冰,呵气成霜的腊月天里,太惹疑窦。
他得借山洞那终年不见光,阴冷潮湿能冻住活物的环境打个掩护。
等会儿人去了,摸着那微微带点僵硬的皮肉,只当是山洞里温度稍高,冻得慢些,勉强能解释过去。
“老地方,八爷。后山鹰嘴崖下头那个背阴洞。”
林阳应道,声音平稳,带着山风磨砺出的沉稳。
“您先张罗着套车喊人,我得回家支应一声。出来几天,爹娘该惦记了。”
“再说,”他顿了顿,看向窗外灰蒙蒙,铅云低垂,仿佛又要下雪的天,“砖窑厂头一炉砖,估摸着今晚就能出窑,我得去盯着。”
“这头炉的彩头,说好了给我家起新房用,得挑几块好的做门墩。”
新房子,是扎根的象征,也是他这一世安身立命的起点。
更是向村里人证明他林阳走的是正道,能成事的招牌。
八爷正麻利地系紧绑腿,闻言连连点头,枯瘦的手指在粗布带子上打了个死结:
“中!必须中!你是窑厂的大股东,用头炉砖起屋,那就是活招牌。比啥吆喝都管用。”
他叹了口气,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疲惫和压力,压低声音,带着点诉苦的意味。
“你是不知道,窑厂关停整顿这些天,四里八乡等着砖起屋,垒墙的老少爷们眼都盼绿了。”
“天天堵我家门缝问,鞋底子都快把我家那榆木门槛磨平喽!”
“县里也没一个消停,催命的电话也一个接一个……”
“唉,再不开窑,我这把老骨头真得让人拆喽当柴火烧喽!”
这窑厂,承载着太多人的期盼和八爷以及手下人洗白的希望,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林阳心里清楚的很。
八五年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不少胆大的人乘着这股经济浪潮,私下里各种倒腾,腰包鼓了起来,心气也高了。
谁不想把自家的土坯房换成亮堂堂的砖瓦房。
家,是刻在种花家人骨子里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