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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怒揍小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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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是官差的大喝:“住手!都给我住手!” 原来是刚才的货郎见周苍跑时放了狠话,怕林夏吃亏,偷偷去报了官。

    周苍等人看到官差,顿时慌了神,想四散逃跑,却被官差们围了个正着。为首的捕头看了看现场的狼藉,又询问了周围的人,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把周苍他们带回衙门!” 捕头一声令下,官差们拿出铁链将周苍等人锁了起来。周苍还在挣扎:“凭什么抓我?是他先动手的!”

    “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斗殴,还持械伤人,你还有理了?” 捕头瞪了他一眼,又对林夏说,“这位先生,也请你跟我们回衙门做个笔录。”

    林夏点点头,走到李妍身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别怕,没事了。”

    李妍抱着他的胳膊,哽咽着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不怪你。” 林夏打断她,“是他们咎由自取。”

    跟着官差回衙门的路上,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泛着清冷的光。林夏看着身边紧紧跟着的妻子,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这次京城之行虽然惊险,但能护得妻子周全,便什么都值得了。

    到了衙门,林夏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又有货郎和客栈掌柜等人作证,很快就洗清了嫌疑。捕头对他很是敬佩,不仅亲自送他们回客栈,还派了两个官差在客栈外守着,以防周苍的同党报复。

    第二天一早,林夏带着李妍去街上买了些点心,又去寺庙里烧了香,祈求平安。虽然经历了这场风波,但他们的游兴并未减少。在京城待了半个月,采买完所需的货物后,他们踏上了返回江南的路。

    坐在船上,看着两岸的风光,李妍靠在林夏肩头:“夫君,这次多亏了你。”

    林夏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保护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

    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他们的船渐渐远去,只留下一串涟漪,仿佛在诉说着那段发生在京城西街的惊心动魄的故事。而周苍等人,因为聚众斗殴、持械伤人等罪名,被判处流放三千里,西街也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船行至黄河渡口时,李妍正倚在舱窗边绣一幅并蒂莲。丝线在素白的绫罗上穿梭,针脚细密得如同她此刻的心思。林夏坐在对面翻看着一本泛黄的账册,指尖划过 “张家口皮毛行” 几个字时微微停顿。

    “夫君,你看这莲子的颜色是不是深了些?” 李妍举起绣绷,夕阳透过窗棂落在她发间,将那枚珍珠步摇映得流光溢彩。

    林夏放下账册走过去,视线却越过绣品落在她手腕的淤青上 —— 那是昨夜在客栈搏斗时被桌角蹭到的。他伸手轻轻抚过,喉结滚动着说:“明日换条浅碧色的线试试。”

    船身忽然剧烈摇晃,舱外传来船夫的惊呼:“不好!是水匪!”

    林夏猛地将李妍护在身后,掀帘而出。只见三只乌篷船正从两侧包抄过来,船头站着十几个手持刀斧的汉子,为首那人脸上有道月牙形疤痕,正狞笑着往他们的船抛铁钩。

    “是周苍的拜把子兄弟月牙疤!” 李妍认出那人腰间挂着的铜铃 —— 昨夜周苍腰间也系着个一模一样的。

    林夏心头一沉。周苍虽被官府收押,他那些盘踞在运河两岸的亡命徒却未必会善罢甘休。他返身回舱将李妍推进储物间:“锁好门,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那你呢?” 李妍抓住他的衣袖,指节泛白。

    “我去去就回。” 林夏扯开她的手,从行李中抽出一柄缠在竹杖里的软剑。剑身在暮色中滑出时,映得他眼底闪过一丝与丝绸商人身份不符的冷厉。

    月牙疤已经带着人跳上甲板,斧头劈碎了舵盘:“姓林的,拿命来偿我苍弟的断腿!”

    林夏脚尖点地掠到桅杆旁,软剑如同出水的银蛇,剑光扫过之处,两名匪徒的手腕应声而断。他刻意将战场引向船尾,避免波及船舱。月牙疤的斧头带着风声劈来,斧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周苍在西街欺压良善时,你怎么不替他积点阴德?” 林夏旋身避开,剑脊重重磕在对方肘弯。月牙疤痛得闷哼,斧头脱手坠入黄河,激起一团浑浊的水花。

    匪徒们蜂拥而上,有人搬起船板砸来,有人往船舱泼火油。林夏左支右绌间,忽然瞥见储物间的门缝里透出微光 —— 李妍竟在里面用铜镜反射阳光,晃得匪徒们睁不开眼。

    “妍儿!” 他又惊又喜,软剑陡然加速,如同一道银线穿织在人群中。剑光落处,匪徒们纷纷倒地哀嚎。月牙疤见势不妙,纵身跃向随行的乌篷船,却被林夏掷出的竹杖穿透肩胛,惨叫着坠入湍急的河水。

    暮色四合时,林夏拄着剑站在甲板上喘息。河水拍打着船身,将血迹冲刷成淡红色的涟漪。李妍从储物间跑出来,裙角沾着些许火油渍,手里还紧紧攥着那面铜镜。

    “让你锁好门……” 林夏的斥责卡在喉咙里,看着她通红的眼眶,终究化作一声叹息。他伸手替她拂去鬓边的乱发,指尖触到一片温热 —— 不知何时,她竟哭了。

    “我怕……” 李妍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怕他们像对付周苍那样打断你的腿。”

    林夏心口一紧,将她揽入怀中。船帆在晚风中猎猎作响,远处的渡口亮起了点点渔火。他忽然意识到,这场西街的冲突,或许并未随着周苍入狱而终结。

    三日后,船抵徐州码头。林夏正指挥船工搬运皮毛,忽然瞥见栈桥上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 西街那个卖梨的货郎,正背着个蓝布褡裢东张西望。

    “王老哥?” 林夏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货郎见了他,脸上的皱纹瞬间挤成一团,拉着他往僻静处走:“林先生,出事了!周苍在狱里病死了!”

    林夏脚步一顿。周苍虽挨了顿打,却不至于丢了性命。

    “他那当捕头的表兄正在四处查你去向,说要给周苍报仇。” 货郎压低声音,从褡裢里掏出个油纸包,“这是我托狱卒弄来的,你看看。”

    油纸包里是半块染血的衣襟,上面绣着朵残缺的栀子花。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 —— 这针法是江南苏家独有的,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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