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否则,后面人不弄死他。
这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代代都有这种人,跟个公公一样,小号“千岁”。
“五个球。”
“输了轮换。”
说实话,输了也正好休息一轮,接着打,喝点水,抽根烟。
挺快乐的。
“等等。”牙医陈彦平叫停。
“啥事?”黄急停问。
“天黑了。”陈彦平跑到后面的隐藏地点,用力“吧嗒”一掰,电闸合上,文化广场灯就全亮了。
看来,人家还是这里管事的主。
两个业务队,“菜鸡互啄”。
比赛一开始,节奏就很快。
篮筐终于不再是移动靶了,这固定靶命中率高多了。
对方那队虽然不是职业球员,但配合默契,防守严密,进攻节奏掌控得很好。
张斌负责控球,几番尝试突破,都被对方的陈牙医给防了下来。
“这牙医打球这么猛?”张斌一边喘气一边嘀咕,“个子矮,体力啥的真是强?”
“职业病吧,精细动作多,手眼协调好。”黄急停在一旁调侃,手上比划着“牙科手术转刀”。
磅!
弹框而出。
余磊在篮下卡位,偷了个篮板,“嗖”,右胳膊向左一甩,扔给外线的黄急停,后者出手果断,“唰”的三分命中。
得一分。
“哎呀。”王队长走过来,递给他们几瓶水,“这次,可不谦让了。”
“放马过来,”余磊接过水,擦了擦汗,“上强度。”
王队长将球扔给余磊,他发球,重新开始,“你们每天都这里打的?”
“是啊,晚上七点到九点,几乎天天来。”王队长笑着说,“镇上也没啥娱乐,打球、跳舞、遛娃,就这么几个选项。”
“人生啊。”
张斌感叹道,“我们在山庐村的时候,连个篮球筐都没有,只能拿个铁桶套上竹竿当篮筐,移动的不说,水泥地自己浇筑的,坑坑洼洼的崴脚。”
“你们缅北雨林里逃难的么。”陈牙医哈哈大笑,“这么惨?被卖拐的?”
“不夸张,是真的。”余磊点头附和,“现在搬进镇里,能有球打,那感觉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