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番,可那只是她不愿意去迎合氛围罢了。
还在一起读高中的时候,也不见她在学习上用功,但是每次考试都稳稳地排在前面,只要稍微努努力就能争第一,尽管性格说起来有些恶劣,但也知道学校里喜欢她的人也不少。
或许是上帝为了弥补她身高和身材上的不足,就全部加在双商上面了。
只是,她没能想到,铃音居然能这么直接地就猜出来长谷川纱织能留在清哉身边的原因。
“你看什么呢?我又不是绿豆,你老盯什么啊?”
北条铃音见姐姐又一脸凝重地盯着自己,顿时知道她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直接道:
“谁现在了解清哉?不是那个野人,难道你是说那个拜金狐狸?”
拜金狐狸?
听到妹妹起的这个绰号,北条汐音眨了眨眼睛,随后觉得确实合适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随后道:
“说的就是她,她和清哉之前可没有过感情,但是能在清哉答应长谷川纱织以后,还能继续和她交往,我觉得她肯定比我更了解清哉,毕竟我都没办法让他回心转意……”
说着,北条汐音垂下视线,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看着她这副模样,北条铃音没有半点心疼,她自己也是这样,实在没心情同情汐音,催促道:
“然后呢?你是让我去问她?你觉得她会告诉我吗?”
“那这不就是看铃音你的本事了,你不是最擅长套话吗,她本身就不聪明,跟你差不多一样直来直往的性格,你要是想见她的话又开不了口,我就帮你去约她……”
闻言,北条铃音不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然而,她垂下眸子,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对劲儿,抬起脸,细秀的眉头蹙在一起,看向汐音的眼中满是疑惑的神色:
“你有这么好心?”
“……”
——
另一边,白鸟清哉载着纱织回到家,拎着在路上买好的关东煮和烤串朝着楼上走去。
或许是因为吃了感冒药的缘故,他现在尤其犯困,只感觉自己就算到时候回家也未必就能给纱织做饭,索性决定在经过的店铺买了晚餐。
一开始听到他这个提议,长谷川纱织还一脸的不愿意,嘟着嘴唇盯着手指,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白鸟清哉还以为她是埋怨自己不给她做。
然而,细问了一下才知道,她是在觉得自己没用,清哉生病了却只能买晚饭,没有尽到未婚妻的义务。
她甚至还主动请缨说要给自己做料理。
白鸟清哉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他从来没见过纱织的手艺,也没听她有说过练习,估计她至少也是会弄错糖、盐的水平。
万一要是做了什么黑暗料理,自己吃下去之后别说感冒会不会好,不进医院都算好的了。
回到家里,吃过晚饭后,纱织的屁股就好像黏在沙发上了一样,不管白鸟清哉怎么暗示她都一动不动。
最后就直说让她回去,纱织这才转头盯着他‘哦’了一声,随后又说了一大串,像什么‘没办法把生病的清哉一个人放在家里不管’、‘照顾生病的丈夫也是妻子应尽的义务’这种话。
最后甚至都把‘纱织不会做料理,但是如果连保护清哉都做不到的话,那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这种话也说了出来。
白鸟清哉看着她眼睛里乞求的神色,知道今天要是不让她尽一下妻子的义务估计别想让她回去了。
吃过饭刷过牙后,白鸟清哉只感觉今天实在太累,便不准备洗澡,然而他刚上床,纱织便端来了一盆洗脚水,真的就跟个小妻子跪坐在地上一样认认真真地给他洗脚。
长谷川纱织此刻将头发散开,乌黑的长发顺着肩膀垂落在丰满的屁股上,她洗的十分认真,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白鸟清哉注意到她灯光下晶莹透亮的眸子,只感觉纱织真的如同一张白纸一般纯净。
心里的阴暗面让他忍不住生出想要彻底将其玷污的想法,想要看到纱织潮红满面、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的模样,想要看她浑身无力、衣衫不整只能任由自己施为……
想要看到她趴跪在自己身前,露出羊脂般细腻的脊背,不断乞求自己的样子……
一段段画面在脑海中浮现,直到纱织叫了他一声,白鸟清哉回过神来,也不禁为自己突然产生的欲念感到惊讶。
好像自从那次梦遗之后,自己好像就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