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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闷声发财,惩戒罗女,傲气尽散,服饮人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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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将其捆好,困个几日,再令人发现她。届时我早已远去,融入茫茫人海,谁人能够发现?”

    武人的修为境界,增添体中韵律,趋向天地。二境武人手段奇多,想要捆擒,却很是困难。寻常粗麻绳索,纵使坚韧…但因材质简单,极多手段脱出。

    怕难以捆囚多时。

    李仙游走镇间,思拟如何困住罗非烟,为自己延长奔逃时间。行过一湖泊,见到一帮派势力堂口。

    匾额上“盘虎帮”三个大字,龙凤凤舞,气势汹涌。

    李仙便想,帮派争斗残酷,势力复杂,打杀虽为常态,但挟持要挟亦尝发生。故而颇多帮派,擒人拿人方面,必有独到秘诀。

    或备有“虎筋绳”等物。

    便压轻脚步,翻墙潜入。

    堂中守备警戒,三三五五人游走巡视。均是寻常人物,虽练就几招武学,蕴养出些微内炁,却未入食精。似这等小帮小派,称霸多年,倒不可太过小觑,或能寻出一二食精武人。

    李仙脚踏七星步,运起“轻字决”奥秘。身轻缥缈,落地无声。见堂后是片院子,内栽红花绿树,盎然生机,有湖景假山…竟极有豪横奢侈之意蕴。

    “这般奢侈,不知搜刮多少民脂民膏,这世道真是旱得旱死,涝得涝死。”

    李仙灵活穿行,见一片宅居。内响起欢声笑语,莺莺燕燕,男欢女闹,追逐嬉耍。李仙料想必是那点破事,眉头轻挑,不住张开重瞳瞧去。盘虎帮的帮主,大腹便便却已是食精境界,正与数名小妾追逐嬉闹。

    衣裳均不齐整,甚是清凉。房中各中用具,叫人大跌眼镜。

    李仙一叹,不知是羡慕还是感慨。别去目光,一一翻寻牢房、库房…等诸地。在一间地牢内,寻得十丈长得虎筋绳。

    年已久远。虎筋已失韧性,但甚是固结。这等绳索,具备“封筋锁骨”能耐。既牢牢捆着,筋难挪、骨难动,自然动弹不得…便是修习“缩骨功”等武学,也难以挣脱。李仙料想绰绰有余,便沿路返回,直奔客栈客房。

    趁罗非烟正自鼾睡。将虎筋绳套上,运用“披挂蚕衣”的技法,绳捆纵横交错。手腕手肘、脚腕膝盖,均牢牢捆紧,再将手脚折后,牢牢系在一起。

    这时她已极是狼狈。

    披挂蚕衣是精细之法,虎筋绳指头粗细,与“蚕丝碧玉索”相差甚大。难以做到只见“蚕衣”,不见索结程度。且因绳质差距,些许复杂之结,无法运用。但也确实够用了。

    罗非烟微微蹙眉,但药效仍在。

    李仙忽想:“待她醒来,发现现状,定然是要喊打喊杀,要拨我皮,吃我肉的。”

    在盘虎帮堂口时,他顺手拿了几枚麻核桃。捏开其嘴唇,将核桃塞堵两腮。料想她吐不出核桃,说不出言语。再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褥遮掩。

    罗非烟眉头微蹙,已有苏醒迹象。

    李仙让店小二要来纸笔,写道:“罗姑娘,别过。你放心,我只留你在此几日。到时自会有人寻来救你。咱两的事谁也不知道,还请你保密。”

    将信笺压好,放在案桌中。凭罗非烟目力,定能看到信中所记。

    随后再写一封信。信中简明:“黑面蝠王,便在丝家镇客栈,速来。”

    将信笺包好,递交给店小二。李仙交付三两银子,郑重嘱托:“三日后送到罗家,事关重大。事成之后,还有十两银子。”

    店小二惊喜交迭,马屁赞扬悉数用出。李仙淡淡一笑,他撒谎成性,又骗了旁人。话中“十两银子”乃是相诱。三日后他早已遁离。

    料理完诸事,李仙藏在客房外。暗暗观察…且看罗非烟能否挣脱。

    罗非烟悠然醒转,直感眼皮骤沉。头颅甚疼,她头发散了,迷迷糊糊间理不清情况。

    “我杀了黑面蝠王…随后却晕厥了。到底发生何事?难道黑面蝠王还藏后手?还是那花…花满楼…”

    回忆渐渐清晰,忽浑身一陡,冷意陡然传来。想得昏迷缘由,是被点大穴。罗非烟又感头疼欲裂,轻轻摇头,欲用手揉捏太阳穴。

    罗非烟一愕:“我…却好似动不得了?”双手紧贴身后,手腕紧捆,她面色骤变,尽是惶恐。试动手脚,均被捆紧。又欲说话,意识难说出口。

    她说道:“花满楼!你个混贼!”谩骂之言,却也变做含糊之词。

    “我需冷静…我似被捆着。房间中又无人影,呵呵。那花满楼奸诈至极,他易容潜入人群,遮遮掩掩,我料想他没憋好屁,果真包藏祸心。我…我当时…也是耗气耗力,轻易信了这厮。但他万难料到,绳索是捆不住我的。”

    罗非烟施展“绣身功”。这道武学甚是厉害,通过身体轻微震动,使得衣丝流淌。世间任何寻常的绳索,只需施展此功,立可尽数解除。

    李仙便是担忧此节。

    罗非烟眉头一皱,极感绣身功无用。数次试验,绳索始终紧咬。她惊呼:“莫非是特制的索具?”

    绣城罗、张、周称王称霸。彼此间暗藏争斗,张、周…便有针对罗家得擒拿器具。张家的“铁环铐”便可使得罗家子弟无计可施。周家的“赤袋”,只需罩住罗家子弟,亦可当场擒拿。

    罗非烟面色陡白。倘若这般如此,他背后必有更大图谋。莫非擒拿自己,是为要挟家族?亦是其他种种?

    杂思倏起。但很快便又安定,她低头自顾,见得尽是寻常虎筋绳。厉害之处并非擒具特殊,而是擒缚之法独特。

    原来…

    罗氏的绣身功虽厉害奇特。但终究难比“蚕衣错玉功”,纵使李仙简化许多,但其“修行内练之法”,用作“擒捆抓拿之用”,却仍是绰绰有余。

    罗非烟扭动腰肢,感觉手脚均折向后背。周身关节要处,均被死死制约。纵是再厉害武人,遭此约束,也难有作为。只得老老实实躺着,听后发落。

    她大感憋屈。卧房间有面铜镜,她见镜中狼狈困顿,不由大感羞燥,无地自容。心中愤愤,骂得李仙无数遍。

    武学无用,便又尝试简单之法。手指探摸索结。索结轻易能够到,但甚是复杂,百般尝试,终究无用。

    不禁甚感颓然,彻底放弃。等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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