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他再次狐疑起来,虽然模样大变,但是模糊的印象却很相似。
    片刻,上方传来回音,“知道了,这就来。”
    在后院和孙婆婆一起侍弄菜地的燕儿听到有客来访,放下手里的活跑过来。
    朝她姑娘和公子福一礼,问道:
    “姑娘,燕儿过来了,是否需要燕儿做什么?”
    “你既然过来了,来帮我上些茶点吧。”
    “公子怎么还站着,请坐,爷爷马上下来。”
    她落落大方伸手邀请他落座,谢淮序拱手揖一礼,客气道:
    “多谢姑娘。”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哦,我叫……”
    “上门就问人家姑娘芳名,谢公子,我还坐着呢,此举是否欠妥了点。”
    强硬横插进来,仰着下巴粗暴将两人对话打断。
    萧行严脸色明眼可见地露出了不待见。
    “????”
    “阿梨,进去忙吧,这里交给我。”
    变脸之快,温梨也惊呆了。
    瞥一眼两副面孔、区别对待的男人,谢淮序理理衣摆,端正落座。
    与一旁桀骜清冷的男人有所不同。
    他腰身挺直,膝部自然分开,如一棵挺拔青松,神色淡然。
    一看便知是一个文雅俊俏的读书人该有的礼节。
    温梨瞪一眼又开始狭促起来的人,示意他别过分。
    “别胡闹,人家是来问诊的,好好招待。”
    萧行严歪着身子不太高兴,挥手示意她赶紧走。
    他的未婚妻,岂是他能看痴眼的?他没赶人就算不错了,还想让他好生招待,笑话。
    温梨带了燕儿又去了厨房。
    萧行严注视着厨房那抹倩影片刻,转眼又语气冷漠地朝身旁之人问道:
    “谢公子说看我家阿梨很眼熟,似曾相识,不知你说的那位姑娘姓甚名谁?家在何方?芳龄几何?”
    “幼时有过一面之缘,算起来的话,她如今应该已有十八了。”
    “至于名字,我只知道她的小名,叫蔓儿,其他的,不知。”
    “公子该盘问的都盘问完了,剩下的无可奉告,请别再咄咄逼人。”
    轻哼一声,骨节分明的指节把玩起桌上的茶盏,锐利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柄利剑,眼底掠过危险暗光。
    幽深的狭眸紧盯过去,萧行严沉声警告道:
    “我家阿梨可不是你儿时见过的那位模糊之人,请别乱认人。”
    “等问诊完,谢三公子就早些离开吧,寒舍小,恐怕招待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