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内娱的操盘手……
该死的,纯洁余惟还是被小老妹给玷污了!
咬牙切齿之余,祁缘又莫名松了口气,这种事也只有他这个妹妹干得出来了。
虽然满心欢喜地想看妹妹破防,但当她做出了不分场合的大胆选择,祁缘依然有些欣慰。
不也挺好的嘛?
相比于老哥难得的纵容,祁云铭这个老父亲看到这一幕心情更加复杂。
终于还是到这一步了啊……
拱菜者人恒拱之,家养的白菜还是被拱了,还是全程直播那种拱,这下大家都知道他小白菜没了。
私底下亲也就罢了,人之常情,在他剧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是吧,他没两眼一黑晕过去都算好的。
要是余惟动的手他肯定假装没看见,但这是自家闺女先动的手啊,纵然他咸鱼一条老脸也有点挂不住。
趁余惟手伤直接来硬的是吧,亏她想得出来!
孩她妈,女儿自己送的,这锅他不背……
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原本准备开工的工作人员似乎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氛围,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目光聚焦在场中这对璧人身上。
没有人起哄,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一种默契,带着祝福的寂静弥漫开来。
费鸿抱着胳膊,嘴角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佟予鹿双手捂住了嘴,眼里闪着兴奋又感动的光;池乐萦面色如常,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人群中央,那两位主角却似乎还沉溺在二人世界里,完全当其他人不存在。
除了“亲麻”这个荒诞的想法,祁洛桉确实有点小心思在,她就是想让大家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
在一众工作人员和朋友的簇拥和见证下,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哪怕后面还有吻戏,余惟这嘴子也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这想法有些幼稚,却发自内心。
比起荧幕里的表演,她更喜欢此刻。
这一瞬间,没有镜头,没有剧本,没有角色,他只是余惟,她也只是祁洛桉。
这是一个迟到的,在众人见证下却无比认真的宣告。
周围的人群终于爆发出善意的、压低了的笑声和零星的掌声,带着祝福和理解。
灯光师默契地将一盏柔光灯打向他们,给了他们一个特写,昏黄的光线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地上投下长长短短、紧紧依偎的影子。
片场众人围观许久,逐渐从艳羡到祝福,最后变成了麻木。
不是,他们这是不是有点太久了?
谁家秀恩爱秀这么长时间啊,差不多得了,真以为片场是你家的啊?
好像还真是。
祁洛桉就跟带着任务来的一样,压根不松口,甚至越来越来劲,搞的余惟都有些应接不暇。
也不知过了多久,祁洛桉微微抬起头,额头却还抵着余惟的额头。
“麻了没?”
“什么……”
“那就是没麻,继续。”
看到轨道炮的大口径重新对接,旁边的人都看傻了,怎么还有二番战的啊?
这么情难自抑的嘛,要不戏先停一停,留点时间给二位先回家开一局再说?
余惟也没想到祁洛桉这么执着,嘴麻没麻他不知道,反正他人是麻了。
“麻了,麻了,真麻了。”
祁洛桉闻言这才心满意足地撒手,他定睛一看,何止是麻了,都有些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