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没有联系,贱男。
“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打电话给我,神经病!接他的电话我都觉得晦气!”
徐斯礼若有所思:“哦——我现在算是知道,陈纾禾在你面前是怎么仇视我的,这就是所谓的,闺蜜最看不惯就是闺蜜的男朋友?”
“……”时知渺仔细想了想她和徐斯礼吵架的时候,陈纾禾是怎么骂他的……
无法反驳,确实如此。
但时知渺强调:“她这个前男友是垃圾中的战斗机!”
徐斯礼其实略有耳闻,但能让他家徐太太厌恶到直接骂人的程度,看来是真的很可恶。
时知渺看了眼手机,渣男没再打来……但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给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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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北城郊区枫林路附近一片寂静。
距离77号庄园约二百米的一条偏僻小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如同蛰伏的猎豹,无声无息地停靠在树影下。
周祺戴着耳麦,低声汇报:“少爷,太太,一切准备就绪。”
“庄园守卫每两个小时换一次班,我们会在他们交接,警惕性最低的时候动手。”
“嗯。”
与此同时,庄园内。
陈纾禾正坐在餐厅里,对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花胶鸡汤面吃得专心致志。
白天睡太多,导致晚上精神奕奕还饿得慌。
她吃得旁若无人,陆锦辛则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柔情似水”地看着她。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前几天的癫狂失控仿佛是所有人的幻觉,此刻的他,恢复平日里的美貌、优雅和从容。
等陈纾禾吃得差不多了,陆锦辛才轻轻开口:“姐姐。”
陈纾禾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喝汤。
陆锦辛也不恼,继续说,嗓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磁性:“姐姐真不打算理我了?”
陈纾禾这才冷淡淡地抬起头看他。
陆锦辛迎着她的目光,唇角微勾:“我都没生姐姐帮着外人欺负我的事,姐姐怎么反而生我的气了?”
陈纾禾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才嗤笑道:“陆锦辛,你在跟我算账吗?你还要脸吗?你是怎么对我的我还没忘,别以为你装疯卖傻这笔账就能这么糊弄过去!”
陆锦辛眼神温柔,语气带着认真的无辜:“姐姐,我没装疯。”
陈纾禾:“那你那样是怎么了?”
“我就是……”陆锦辛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因为吃辣而微微泛红的唇瓣上,声音轻了下来,“想姐姐想得紧,情绪有点激动。”
陈纾禾翻了个白眼,知道他没说实话。
她好歹是个医生,虽然是妇产科的,但精神科的一些典型症状她还是了解的,陆锦辛那个状态,绝不仅仅是“情绪激动”那么简单。
更像是某种躁郁症。
但她懒得深究,也懒得跟他掰扯,重新拿起勺子,继续填饱自己的肚子。
陆锦辛后背靠上椅背,突然说:“姐姐,你跟我走吧。”
“以后留在我身边,你想要钱,还是黄金珠宝房子车子什么的,我都可以满足你,跟我去美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