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子爷现在可以适当自卑一点,毕竟你顶着这半个脑袋的头发,实在没有平时英俊帅气了。”
“要知道,时尚的完成度靠脸,你现在这发型确实有点‘次’,再说那些话,就没那么勾人了,知道吗?”
太子爷从小俊到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说“长得有点次”。
要知道,就算陈纾禾最讨厌他的时候,都没办法昧着良心说他长得不好看。
“……”徐斯礼无话可说,放下手机,慢慢从床上挪下去,将那“秃了的后脑勺”死死压在枕头里,又拉起被子蒙住脑袋,整个人都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顶着这个造型的太子爷,也不出所料地遭遇了来医院探病的陈纾禾、余随等亲朋好友的嘲笑,大家纷纷拿出手机要跟他的后脑勺合影。
徐斯礼忍无可忍,直接对他们下了“禁止探视”的命令,又叫了发型师上门,把剩下半边头发全剃了。
别说,徐斯礼的头骨生得极好,剃了光头后,有种不一样的俊美。
用饱读小说的陈纾禾的话来说就是,像古言小说里描写的那种雪山神子、禁欲高僧。
“你要是让他穿一套藏族风的衣服,或者裹个袈裟,肯定特别好看,发到网上能一夜成名的那种。”陈纾禾锐评。
时知渺看了看徐斯礼,嘴上没说,心里却挺认可的。
这个男人,真是无论怎样,都跟“丑”扯不上边。
……
与此同时,北城徐家的一个仓库的地下室里,薛昭妍被关在这里。
她独坐在黑暗里,眼神闪闪烁烁,像极了森林深处蓄势待发的母狼,凶狠而狡诈。
她要从这里出去!
就算已经没有后路,就算要死,她也必须拉着时知渺和徐斯礼一起陪葬!
她一定会有办法出去的,一定会有的……
……
6月20,时知渺生日的前一天。
虽然徐斯礼的情况好转了很多,但毕竟还不能够出院,时知渺也没什么心情过生日。
所以当梁若仪问她要怎么过时,她只说大家一起吃顿饭就好。
但梁若仪却觉得不能草率,觉得出了这么多事,理应好好办一场热闹一下,冲冲喜。
时知渺不太在意,也就随便他们安排了,于是梁若仪便决定,办个小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