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陪我,陪人来疯?”
徐斯礼穿着一套米白色的休闲服,亚麻质地显得舒适又贵气,也衬得他少了平时的张扬恣意,多了几分居家感。
时知渺则从衣柜里挑出一条短裙:“我这周陪你够多了。”
说着,她就要去浴室换衣服,经过徐斯礼面前时,被他捉住了手。
“哪儿多了?”
他摩挲着她的掌心,幽幽地望着她,好像在暗示她,她对他做过什么值得“反思错误”的事情。
“连帮我都只肯帮一半,你还觉得自己对得起我啊?”
……谁让他那么久!
外科医生的手平时用来做手术就够操劳了,哪还能机械性重复几个动作大半个小时啊?
累得她肌腱炎都要犯了!
时知渺打断脑子里回忆那晚浴室的细节,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回北城,你的徐氏集团一定很想你日日都在。”
徐斯礼嗤笑一声:“我要‘日’的又不是徐氏。”
!他又在口不择言些什么!
时知渺恼羞成怒,抓起一个抱枕砸向他的脑袋,然后快速进了浴室。
换好衣服,立刻出门,不再理会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徐斯礼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果,撕开包装送进嘴里,后牙“咔嚓”一声将硬糖咬破。
成天不是这个人找时知渺,就是那个人找时知渺,他得想个办法把时知渺“绑架”走,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
时知渺和陈纾禾约在商场碰面。
陈纾禾下了飞机直接过来,两人原地开启疯狂shopping模式。
逛到一家以手工制作出名的高奢品牌店时,两人也进去看看。
陈纾禾觉得自己是随便看看,但她觉得时知渺是目的明确,她径直朝着那排男士领带而去,在领带前面挑挑拣拣半天都走不动道。
陈纾禾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给徐色胚挑礼物呢?”
是的,自从亲耳听到他们接吻的声音后,她就给徐斯礼改了外号,从“徐狗子”变成“徐色胚”了。
时知渺面不改色地否认:“并没有,我给我爸挑。”
陈纾禾信她个鬼:“徐董事长用不上这么年轻的颜色。”
时知渺还是坚持说辞:“我爸最近就喜欢打扮得年轻一点。”
陈纾禾受不了了,捂住她的眼睛:“再年轻也用不了粉色!徐色胚也用不了粉色!快收手吧时渺渺,你的审美真的很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