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兴安帝那种侄子是不一样的。”
    “南方烟瘴之地,虽看似艰苦却也天高海阔。”
    “听闻……交趾那边近来不甚安稳,或有机遇也未可知。”
    “我会劝一劝陛下,至于陛下是否答应便得另说。”
    若是嫌弃的话,那就另请高明吧。
    顾明远知道自己去说了没用,所以才会冒险来见李瑜。
    李瑜是陛下近臣,他都没法子谁还有法子?
    交趾,貌似也不错。
    他那个外甥或许不想杀子圈子,但肃王绝不能留在京城,甚至不能留在富庶或战略紧要的内地。
    流放、圈禁都是选项。
    但李瑜这个去处似乎是更好,云南这个地方本就偏远,想打回京城来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若是肃王可以为国拓土,倒也真不为失是另一条出路。
    只不过他们觉得是机遇,在别人看来便是流放了。
    “今夜,我从未曾来过。”
    顾明远重新披上斗篷,帽檐压下遮住了面容。
    “多次麻烦了你,将来若有帮得上忙的我……”
    李瑜抬手打断了他:“不必多言,雨大路滑,国公爷慢行。”
    年纪也不小了,谁知道你还能活多少年。
    还是省省吧,少来他家就算是答谢了。
    顾明远闻言顿了顿,最终还是啥也没说拱手离去了。
    他如今除了在宫里那些耳报神,貌似还真没什么值得李瑜在意的。
    何况这么多年了,他不信李瑜在宫里没自己的人。
    就是不知道都有哪些,他至今竟然也没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