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三人,其中一人重伤不治,打死差役可当谋反罪论。”
    “杀人偿命。”
    “判死刑不应该?他是人,衙役难道就不是爹娘生养的人?”
    “那个王守礼更是在公堂之上,公然辱骂朝廷命官,煽动民众抗法,按我大雍律怎么判不得死罪?”
    “这些皆在州衙内皆有案卷记录、人证物证俱全,刑部也有存卷。”
    关于死刑的案子,必须要刑部同意了才能杀。
    没等刑部同意就自杀的,那叫畏罪自杀和叔本有什么关系?
    “甚至家书中宁源三番四次提到,这些均已上奏朝廷。”
    李瑜最后转身怒视唐世隆:“唐知县你身为朝廷命官,不为朝廷分忧便罢了。”
    “却反而为这些贪赃枉法、抗税拒丈的豪强张目敲登闻鼓告御状,不知你是何居心?”
    唐世隆:“下官,陛下……陛下臣只是为民请命……”
    “为民请命?”李瑜冷笑道:“你请的是哪个民?是那些偷税漏税、鱼肉乡里的豪强?”
    “还是那些被他们欺压的真正百姓?”
    吴景诚觉得家书终究是家书,事发突然他们手中缺乏证据,还是赶紧把这事变成另一件事为妙。
    于是他立刻道:“可不知是何缘故,宁叔本这些奏疏居然全都石沉大海,没能到了内阁与都察院。”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还能是为什么?
    肯定是被拦截了呗,这是有人故意要整李部堂啊。
    赵翊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顺着李瑜的话便怒声道
    “竟有此事?”
    “朕倒要看看是何人胆大包天,拦截了这些奏疏。”
    眼看着就要扯到别的事情上面去,监察御史吴崇俭这时提醒道。
    “都各自说各自的,都说自己上的奏疏石沉大海。”
    “这李部堂与宁源是亲戚,亲戚之间的书信往来,刑部和州衙里头的卷宗是否真实尚且还不好说,怎么能够作为证据呢?”
    “说不定,这宁源根本就没上过奏疏呢?”
    小剧场:
    李瑜半夜从妻子榻上爬起来,生无可恋地捶着自己的腰道。
    “最近总有小人暗害本官,害得本官年纪轻轻就有心无力了,各位大人能不能打赏两个子儿给本官,让本官去买点鹿茸、淫羊藿、肉桂、锁阳等等好好补补身体,让本官重振雄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