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种无声的宣示,标记着自己的领地与主权。
单知影轻轻吸了口气,指尖陷入他紧实的后背肌肉,却没有推开。
她的余光,仍似有似无地留意着门口的动静。
她知道,单临川没走。
而相里凛每一次捕捉到她这细微的分神,动作便不由自主地加重几分,带着一股要将她彻底拉回、让她身心都只容纳他一人的狠劲。
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抹去另一个男人在此刻的所有存在感。
门外,单临川安静地伫立在阴影里。
里面传出的每一声情动的呜咽,每一下暧昧的声响,都像针贯穿他的心脏。
他想逃离,双脚却如同被钉在原地,无法移动分毫。
他只能站在那里,任由那声音将他最后的理智与希望,寸寸凌迟。
单临川背靠着墙壁,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
他仰着头,后脑抵着墙面,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门内的声音并未停歇,不知是否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反而像是故意的一般,愈发清晰起来。
单知影那压抑的、带着细微颤抖的喘息,钻进他的耳朵,勾出他心底最阴暗、最不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