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去?”
极致的恐惧终于彻底碾碎了凌罗仅存的一丝侥幸。
此刻他已顾不得疼痛,只想求饶,被这样踩着,他发音含糊不清,“秦少……错、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我不该针对莫里斯学院……求、求您饶了我……”
秦灼缓缓收回脚,仿佛嫌弃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他微微俯身,靠近了些,声音压得极低。
“哪只脏手……拿的刀,想要伤她?”
凌罗瞳孔骤缩,下意识地就想将受伤的右手藏到身后。
然而,根本不容他有任何反应。
旁边阴影里如同鬼魅般闪出两个黑衣人,粗暴地钳制住凌罗的肩膀,将他那条受伤的胳膊猛地拽了出来,死死固定在地上。
“啊——!”伤口被狠狠拉扯撕裂,凌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
但这足以令人头皮发麻的凄厉叫声,却让秦灼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他甚至没有动用任何工具,只是慢条斯理地再次抬起脚,鞋底缓慢地施加着压力,碾上了凌罗手背上那道被扑克牌穿透的伤口。
鞋底粗暴地摩擦着脏污的纱布,瞬间,暗红色的血渍疯狂渗出,染透了布料。
“啊!!!!”比海水浸泡时剧烈十倍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凌罗的每一根神经,他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眼球可怕地向外暴突,喉咙里挤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秦灼的神情却依旧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脚下碾碎的只是一只蝼蚁。
“看来是这只。”他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不……不!秦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凌罗涕泪横流,所有的贵族骄傲和尊严在绝对暴力和恐惧面前被彻底碾碎,化为最卑微的乞求。
“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碰单知影了!我离她远远的!我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