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了婚,也算对得起你了。”
“对得起我?”安然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想起这三年。每天五点半起床做早餐,七点准时把熨烫好的西装放在陈明宇床头;张桂兰总说她做的菜太淡,说她不会打扮丢陈家的人,说她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她辞掉喜欢的工作在家当全职主妇,最后连买支五十块的口红都要被盘问半天……那些压抑的日子像潮水般涌上来,堵得她喘不过气。
“不然呢?”张桂兰嗤笑一声,“住我们家的,吃我们家的,离婚了还想分东西?做人不能太贪心。”
陈明宇在一旁补充:“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你自愿放弃所有财产。签了字,从此两不相欠。”
“自愿?”安然低头看着协议上“净身出户”四个字,笔尖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这三个字像针,扎得她指尖发麻。她为这个家付出的三年,她的青春,她的尊严,原来真的一文不值。
张桂兰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别给脸不要脸!当初要不是你死缠烂打,明宇能跟你结婚?现在我们明宇找到更好的了,你识相点!”
更好的……安然想起前几天在陈明宇衬衫上闻到的陌生香水味,想起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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