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别的不行,还挺长情,出国那么多年,归来仍是独爱。”
“他爱错了,独爱的应该是你。”
京濯冷嗖嗖丢出去一句,伸手把他口袋里的烟盒抽出来,扬手一抛,精准地扔进陆野怀里。
陆野单手接住。
“谢倾城钟爱的薄荷烟烟品牌,好好闻一闻,当年是谁亲了你。好好认一认,你的白月光应该是谁。”
谢倾城:“?”
他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扭头问道:“什么意思?”
京濯:“当年你亲了他,他记了好几年,还记住你身上的薄荷烟味,我替你背了十几年的锅,滚过去自己解释。”
他说完,升起车窗,毫不留情地踩下油门。
黑色卡宴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副驾上的宋禧全程闭嘴,竖着耳朵听完了整个瓜,看向后视镜里不断倒退的人影,意犹未尽。
“你就这么开车走了?”
京濯:“怎么?”
“不好奇他们会说点什么吗?”
京濯眉眼露出一秒的嫌弃。
“不。”
这话要不是老婆问的,他一个字都不想说,一句都不想听,一秒都不想待。
车加速行驶。
宋禧在一旁没话找话。
“年哥,我有点好奇。”她身体微微凑了凑,提心吊胆的问,“谢倾城是弯的?”
京濯:“直的。”
如果是弯的,他早八百辈子就跟谢倾城绝交了。
“那他亲人家干什么?”宋禧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