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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见过这样的桑得榆。他们在一起时,她大多是疏离又有礼,什么话都激不起一丝涟漪,甚至她在听到“我爱你”时,都礼貌得像个工具人。

    她总是冷冷清清,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有时候他感觉,也许她生来就是这样,说直白点,就是性冷淡。像寒冬里的白梅,只可远观。

    今天的桑得榆让慕尔迟大开眼界,有小女儿的娇憨,会赌气,会别扭,会动情。

    原来她的情绪只有一个人掌握着开关。那人就是许归棹。

    回到小区楼下,一路的沉默,让人压抑。在桑得榆开门准备下车的那一刻。

    许归棹开口:“我那时候只是暂时休克。休养一阵后就去了瑞士。”

    桑得榆停下了要下车的动作。她能猜到这些,但是当听到许归棹亲口说出来时,心脏还是没来由的一抽。

    许归棹继续说:“那时候爷爷的身体也不太好了,他一直秘密地关注着我们,并没有出现。”

    许归棹缓缓地讲述着当年的原委,像一场电影在桑得榆眼前播放。

    许归棹的记忆停在出事之前,他感觉心脏不舒服,去医院做了心电图,诊断心脏正常。

    那时许归棹每天坚持十公里的骑行,他要以最完美的状态出现在桑得榆的家里,要正大光明让妈妈放心把桑得榆交给他照顾。

    那天黄昏的晚霞特别美,许归棹从晚霞满天骑到星光漫天。回到宿舍后,许归棹端着水杯走向饮水机,刚放下水杯,准备接水时,感觉心脏突然涨大了好几倍,充斥着整个胸腔都要炸裂开。接着感受到身体直直地趴下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在瑞士,从这一刻起,所有人的轨迹都开始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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