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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朱霖和龚雪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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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书迷如何正确的看待演员、作家等。要喜欢他们的文艺作品,不要去盯着本人。我们是青年报,这也算是对青年的寄语。”

    于佳佳说完,跟刘一民探讨了一下《戏台》后挂断电话准备写评论。

    目前就整个杂志和报社而言,负面的评论还没有出现。

    有过些时日,不少人终于忍不住了。一些小报和小杂志上出现了一些批评的文章。

    西北某不知名杂志发表了一篇散文,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评论《戏台》,而是采用借物拟人的形式直指刘一民。

    散文的标题名为《一棵青翠欲滴、遮天蔽日的树》,文章刚发出来就被陆遥寄给了刘一民。

    里面讲了一个人回乡的时候看到了一棵树,这棵树的树叶颜色最青,树干高达百丈,树冠遮天蔽日,上面盖房子住人都绰绰有余。

    附近的人告诉他上面住着一个矮人,此人平日里什么事情都不干,喜欢拿个放大镜四处看,不管看到什么都要记录下来。

    又青又高的树暗讽刘一民清高,拿着放大镜则是说他喜欢用放大镜看别人的错误,吹毛求疵。

    “这风格跟童话故事似的。”刘一民笑着说道。

    不过这种抽象的描述方式,比普通的文学评论更能引起大家的关注。

    这家文学杂志,倒是通过这种方式迎来了一次热销,故事在不少的地方广为传播。

    刘一民到燕大上课的时候,一些记者和学生将刘一民拦了下来,纷纷询问他对这篇散文如何看。

    “我家里有条狗,平常见我都不叫,有一天我踩着它尾巴了,哎呦喂,您猜怎么着?”

    记者和学生都笑了,有学生笑着问道:“刘教授,您家狗怎么着了?”

    “它叫了!”

    “哈哈哈!”

    “记者同志,您看我踩着谁的尾巴了?”

    几名记者哑口无言,散开了一条路让刘一民离开了。

    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见报,但流传的速度不一定比报纸慢。学生和记者逢人便当做趣事来聊。

    有些好事者专门跑到心虚的人面前,踮起脚问:“您看我踩着谁的尾巴了?”

    说完,看着对方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离开了。

    走到燕大中文系的办公室,朱光遣看到刘一民拉着他的手说道:“这部话剧演出的时候,我得去看!”

    “好,到时候我亲自送您去,送您回。”刘一民笑着说道。

    刘一民跟其他的教授嬉笑了一会儿,才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

    吴组缃看向刘一民,冷不丁地问道:“你看我吴组缃是人是狗?”

    “吴教授,我当学生的时候您就这样考我,我当了教授您还这样问,那我不是白当教授了吗?”刘一民无语道。

    “境界不同,回答不同嘛,你讲讲!”

    刘一民笑着看向旁边正准备听热闹的王瑶:“王教授,您讲讲!”

    “你小子给我下套是吧,吴教授自然是人,狗这个命题不正确。”王瑶黑着脸说道。

    刘一民的话刺激到了不少人,开始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在报纸上发表评论进行批评。正面不好批评,那就从侧面;侧面不行,那就延伸。

    不过正如刘振云所讲,声援者也众多。因具有品德上的正义性,先天上就理直气壮,战斗风格更是一往无前。

    路遥在陕省、蒋子龙在津城、徐驰在鄂省纷纷发表评论,余桦在海盐也没闲着,嚷嚷着“不管谁骂刘一民同志,我余桦都要帮帮场子!”

    燕京最为热闹,北师大上课的时候,启功先生还在大课堂上讲了讲自己的看法,讥讽有些人跳的太高。

    钱锺书先生在报纸上发表著名的“鸡蛋论”——假如你吃了鸡蛋,觉得不错,何必在乎是哪只鸡下的呢。

    跟《中青报》号召年轻人理性看待偶像,不要学六姨太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沪市的巴金先生通过《文艺报》发表评论,对《戏台》的艺术价值和全新的话剧风格范式进行鼓励,最后将《戏台》称为“现实的一面照妖镜”。

    范式指的是理论体系或者是理论框架。

    重锤落下,鸦雀无声。作协下发了关于提高文艺工作者道德水平的通知,号召大家做一名德才兼备的作家。

    沪市从美国归来的女作家王安忆,看着杂志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准备构思一篇别样的。

    王安忆90年代曾写《叔叔的故事》,讲了一名作家凭借着才华到处勾搭的事情。

    有人忍不住拿着询问张先亮的看法如何,业内很多人都认为这是暗指老张。

    这些争论刘一民已经不再在意,他正跟朱霖前往济南,参加百花奖和金鸡奖的颁奖典礼。

    1984年六月,百花奖和金鸡奖在鲁省济南体育馆举行。晚上,导演、演员和观众齐聚现场,文坛的争论为这一届的金鸡和百花奖又增添了许多热闹的气氛。

    体育馆内,坐着约八千名观众。虽没有后世华灯溢彩,但也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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