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像后,回到招待所,大使馆告诉巴金,有一个人一直在找他,巴金见面后才知道,这个人是他非常崇拜的一名法国文豪的曾孙,听说他来巴黎后,主动来这里找他的。
其余代表团的成员回到各自的房间,刘一民在房间里思考如何完成《费加罗报》的约稿。从塞罕坝的背景开始写,不过度夸张,只求忠实地反映现实。
实际上,在天寒地冻的地方种树,法国这些人看了之后已经觉得是天方夜谭了,再夸张一点,这些法国人岂不是要当成科幻文来看待了。
来巴黎的第三天,他们参观完巴黎第三大学之后,中文系的师生给他们举办了欢迎会,在会上,巴黎第三大学的学生在欢迎会上表演节目,表达对代表团的欢迎。
表演完节目之后,两名法国学生来到舞台中间分别用法文和中文开始朗诵巴金的《随想录》。
“没想到,在巴黎也有《随想录》的读者。”
《随想录》朗诵完毕,法国的学生拿起报纸,开始朗诵刘一民的《祖国啊,我亲爱祖国!》
只过用中文念的时候,有点不对劲,太过紧张,气息跟不上,好在刘一民都能听懂。
刘一民又赠送了一本书,这名法国学生问刘一民为什么写出来如此饱含深情的诗歌来表达自己对祖国的爱。
刘一民淡淡一笑:“因为我只有一个祖国!”
“热爱祖国的人都值得尊敬!”巴黎第三大学的一名教授站起来鼓掌道。
访法代表团在巴黎要待一个星期左右,接下来的行程是尼斯—马赛—里昂—沙多吉里,最后再返回巴黎后,重新登上飞机回到中国。
在即将前往尼斯的前一天,刘一民终于将关于塞罕坝的报道写好交给了巴金,请他代为翻译。报道写了两千多字,算是一篇非虚构新闻报道。
刘一民是不想麻烦巴金的,因为身体原因,他想让徐驰代为翻译,但巴金坚决不同意。
“家宝的学生,也就是我的学生,哪有老师在这里,麻烦别人的道理。放心吧,我这身子骨还熬得住。明天休息一天,晚上是前往尼塞的火车,在离开前,保证翻译完。
正好在咱们没有离开法国的时候看到报纸,别让报社忽悠了。”
“谢谢巴老师!”
第二天中午,巴金就告诉刘一民,他已经翻译完了。刘一民打电话给《费加罗报》,让他们过来拿稿子。
“刘,写的非常好,我现在回到报社,主编审核过确定刊登的话,我们将按照不低于千字五十法郎的稿费标准支付稿酬,在你离开法国前,我一定会将稿费送到你手上。”
千字五十法郎,两千字就是一百,这还是最低。刘一民吸了一口凉气,这价格比他写一万多字的《庐山恋》还高。
资本主义的钱真好赚,特么的,字数写的太少了!
《费加罗报》是高质量报纸,不同于一般的小报。他们的读者是中上层人士,一份报纸的价格也比较高昂,他们有足够的实力以高标准的稿酬来吸引撰稿人。
晚上,一行人坐着火车离开了巴黎,接下来他们的日子就要在旅馆甚至是友好人士的公寓里面度过。
在尼斯他们只待上两天的时间,第二天参加了中法友好协会的招待会。晚宴持续的时间很晚,巴金的体力不支,只能早退。
刘一民趁机搀扶着巴金一块离开了会场,他对于这个招待会上的喧哗非常的不习惯。
在刘一民离开巴黎的两天后,《费加罗报》上刊登了刘一民的稿子《中国人在这里种树:沙漠里的一群英雄》并配上了刘一民送给《费加罗报》的照片。
法国的读者第一次看到了中国人民在治沙过程中的努力,看到了那句话【他们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所以他们是现实主义的英雄。】
这篇报道再配合上媒体关于刘一民的报道,让《费加罗报》这一期的销量增加了不少。如果说其他媒体是在配合着刘一民造流量造声势的话,《费加罗报》就是抓住了流量的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