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去,所有家当散落一地,两人也形容狼狈,羞愤不已。
    “诶诶诶……你们疯了……本官才是一家之主……”
    站在门外,谢朗脸色铁青,大吼一声,怒不可言。
    杨筠这泼妇,简直有辱斯文。
    同一条街上的邻居听到吵闹声,赶紧打开门或者站在墙头围观。
    杨夫人站在台阶上,气势沉稳,“一家之主,你也配!
    你这个七品小官,要不是我爹相助,你能这么快在京城站稳脚跟。
    你用着我杨家的银子,做着打脸杨家的举动,你简直狼心狗肺。
    这么多年,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业,那里对不起你了!
    赶紧拿着你的休书,滚远点!”
    谢翀从府中出来,站在杨筠身后,眼神平静。
    不知为何,他看着眼前的父亲,心里就有一股强烈排斥感。
    或许梦里说的,都是真的。
    谢朗暗道不好,杨筠往日最是温和,对他百依百顺,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他不能走啊。
    要是走了,明日他就要成为京城的笑料了。
    “夫人,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你要实在不喜欢玲儿,就把她留在府邸当一个丫鬟也行。
    我们夫妻多年,你不能罔顾我们之间的恩情啊。”
    眼下还是先安抚好这泼妇才好。
    卢玲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扯了下他的袖子。
    什么啊。
    夫君瞎说什么,她才不当丫鬟。
    他们明明说好了的,她暂时委屈当个平妻,等这女人死后,就将她扶正。
    “哼,想的美。”杨筠心如磐石,坚定不移。
    她摸了下儿子的脑袋,目光冰冷,“以后,你走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儿子是我亲自抚养长大,就跟着我。”
    谢朗脸色微变,“这……这不行啊。
    夫人,你真的误会了啊。
    翀儿,你快帮爹说说话啊。”
    谢翀说了,但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娘,我好饿,咱们回去吃饭吧。”
    杨筠脸色好转,搂着快到她肩膀的儿子,嗯了一声,余光看了一眼站在门外,茫然无措的两人,带着孩子就进去了。
    “关门!”
    砰!
    大门一关,谢朗暴跳如雷。
    怎么会这样。
    “夫君……”
    “闭嘴!”谢朗气得不行,两眼冒着绿光,好似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卢玲被吓得不轻。
    晋国律法开明,和离和休夫也不是没有先例。
    杨夫人吃过午饭,准备将休书送去官府过明路。
    可官府的人却没有爽快处理,说什么因为涉及当朝官员和各种家产分配,需要找个时间,双方亲自来衙门处理。
    杨夫人一时倒没有怀疑什么。
    不过想让谢朗同意,怕是有点困难,不如改成和离。
    她正想着,又忙着回家把门口代表谢府的牌匾摘下,换成杨宅,且赶紧派人通知京城各商户,不准让谢朗和他家里人挂账。
    还亲自写了一封书信回婺城,告知自己的爹娘。
    谢翀什么都没过问,只是发奋图强的读书习武。
    谢朗带着谢家宗族的人上门闹了两日,杨夫人早就有所准备,请了数十名身强力壮的护院看守宅子,所以并没让他们得逞,连家门都没踏进半步。
    谢朗不肯和离,也不肯签休书,事情就这么一直僵着。
    谢朗手头有点银子,他买下了杨府隔壁的院子,带着卢玲住了进去。
    两人成日在院里吟诗作对,赏花望月,好似做了真夫妻一般。
    这事儿可把杨夫人恶心得不行。
    她觉得,有必要去烧烧香,拜拜佛,好赶紧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趁着谢翀…哦,不,是杨翀。
    杨夫人得了家中爹娘允许,已经把儿子的姓给改了。
    眼下,儿子跟着她姓杨。
    趁着杨翀去书院的时候,杨夫人准备去城外寺庙上香,祈求佛祖让她早日和谢朗和离。
    风和日丽,草长莺飞。
    出了京城,远离了渣男贱人,杨夫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上了香,杨夫人吃了一顿斋饭,又给儿子带了一份,这才准备回家去。
    马车行至一树林中时,十几个手持长刀的蒙面人从四面八方窜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啊,你们……你们干什么……”杨夫人的嬷嬷吓得不轻,看着这群黑衣人,两股颤颤。
    “干什么!劫财!”为首的蒙面人嚣张一笑,大喝一声,“快把钱财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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