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饶是如此,还是闻到了烧焦味道。摸了摸头,却是头发被烧了许多。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具身体,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都还在昏迷中。而可人儿之前躺的床铺上,空空如也。这一切都提醒着黄獾刚才绝对并不是幻觉。
无论是钻风营的妖将,还是震地营的妖将,这一刻都感觉难以置信。
然而,如果这货轻轻发出一指,只是那么一指,或许,他会收到另外一种结果。
回到房间坐在床沿上,再一次于脑海中把之前想好的事情仔细梳理一遍,直到二十分钟之后,吴明背起双肩包,拉开房门走出来时,见钟彩妮已经站在走廊中等着他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张俭犹豫了,在他看来帝王岂能轻易废除?即便是有万般的不是也不能直接废掉,多加以劝导便可,好歹他耶律洪基也是先帝唯一的嫡子。
不过他也有侥幸的地方,就是那个能力者似乎对军方背景的人有一些顾忌,哪怕是退役的军人。
黄獾去而复返,看着盘膝而坐、闭目养神的掌门老道,一咬牙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