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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卢多一声喝破,直教众人知晓,克鲁姆此番要会的乃是那云中雷鸟。
但见那厮开展双翼,直似垂天之云,金睛电爪,端的是威风凛凛。
再看克鲁姆身旁那柄扫帚,彗星旧款,木枝散乱,帚尾焦黄,竟似从灶房梁上揭下来的老物。
裁判席上的卡卡洛夫按捺不住,扭颈回首叫道:
“我说,斯卡曼德先生,至少要给克鲁姆弄一把火弩箭来吧!”
“那破扫把的型号恐怕比邓布利多的岁数都要大了!”
后排教授席里正端坐着个白发老翁,听了这话一怔,搓着手讷讷道:
“可是如果用火弩箭的话,那克鲁姆先生的飞行速度恐怕就要比弗兰克快了。”
“噢,弗兰克就是那只雷鸟的名字,它是我年轻时在一个埃及非法贩子手里救下来的……”
看官且听分说:这纽特·斯卡曼德,早年也曾在那霍格沃茨入学,受教于邓布利多门下,原是赫奇帕奇院里的人物。
莫看他生得木讷寡言,不善交际,昔年却也曾做下几桩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那格林德沃假扮作美利坚魔法国会安全部长,教他当众揭破;后又欲以僵尸麒麟蒙骗天下,窃取国际巫师联合会主席之位,亦被他从中阻挠。
这黑魔王祸乱魔法界的诸般谋划,到头来竟都坏在此人手上,端的是正邪不两立。
那卡卡洛夫此时却不曾有心听这些陈年旧事,一双眼只盯住场中的克鲁姆,口中不住埋怨。
“那你们还不如不给他这条破扫帚呢,真不知道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我真是脑子抽了才会来参加这个什么三强争霸赛……”
絮絮叨叨,尽是些不中听的言语。
纽特生性宽厚内敛,见他这般无礼,也不计较,只默然收了话头。
怎奈旁侧席上海格早将这般情形看在眼里,须知他素来最敬重纽特这神奇生物大师。
如今见他受此轻慢,登时怒从心头起,那一部虬髯根根倒竖。
蒲扇大的巴掌“啪”地按在他肩头,直把人拍矮了三分。
五指发力,恰似铁钳锁住肩胛骨,只消再加半分气力,怕不教他筋断骨折!
海格声如闷雷怒喝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吗?卡卡洛夫先生!”
“还是说你要质疑一位全世界最出色的神奇生物大师!”
卡卡洛夫但觉肩头剧痛钻心,骨头咯吱作响,慌忙呲牙咧嘴连声讨饶。
“冷静点儿,大个子!我只是请教,请教懂不懂?”
海格见他服软,方撤了手。马克西姆斜睨这莽汉,只觉他虽是个秃顶的粗人,此刻倒有几分男子气概。
高处解说台上,卢多见场中一人一兽俱已就位,当即搬起个金蛋奋力一掷。
那金蛋划一道金线,直投雷鸟扇出的旋风中。
“拿到金蛋,即为胜利!”
“我宣布!比赛开始!”
卢多话音未落,那雷鸟倏地振翅,直劈而下。
克鲁姆更不迟疑,纵身跃上那柄老朽扫帚,冲天而起。
观众席上众学生何曾见过这般阵仗,个个振臂欢呼,声震云霄。有高呼要看克鲁姆再展“朗斯基假动作”的,更有笑称金蛋是个“不会动的金色飞贼”的。
场上欢声雷动,那里还有三强争霸的肃杀气象?不知情的只当是魁地奇世界杯重开哩。
那克鲁姆在半空中左冲右突,使出浑身解数,只要逼近雷鸟翼下旋风里的金蛋。
奈何胯下扫帚实在破旧,速度不及雷鸟十之一二。但见那猛禽巨翅翻飞,竟将克鲁姆当作玩物般在空中拨来扫去,端的是狼狈不堪。
看客们俱都侧目掩面,不忍细观。
这卡卡洛夫再无心情看觑,骂道:“这破扫帚到底和勇气有什么关系?”
“放弃。”纽特一板一眼道:“在万众瞩目之下,放弃他最擅长的魁地奇。”
“场地上的岩石和石洞是比那把飞天扫把更有利的道具。”
海格亦在后头瓮声接话,“斯卡曼德先生可是把这几位勇士都调查清楚了,才为他们设置专属关卡的。”
卡卡洛夫闻得此言,如遭雷击,霎时悟透开赛前予了克鲁姆一把飞天扫帚的用意,竟是请君入瓮的计策!
他喉头干涩滚动两下,双眼瞪得铜铃也似。
这招可真够狠的…杀人,还要诛心?
再说场上那克鲁姆教雷鸟戏弄得灰头土脸,渐渐也醒觉这破旧扫帚施展不出平生所学。
耳听得看台学生欢呼如潮,却把心一横,忽地驱着扫帚俯冲而下。
待将及地时,竟将扫帚往旁一掷,就势翻滚落地,疾步奔向那裹着金蛋的旋儿。
同时又挥动魔杖,但见满地乱石应声而起,直扑雷鸟而去。
众学生见克鲁姆竟弃了飞天扫帚,顿时哗然四起,失望叹息之声如潮水般漫过全场。
须知本场试炼本为考校勇气,克鲁姆既肯抛却颜面,舍了那飞天扫帚,便已算过了关隘。
那雷鸟金睛微转,朝纽特处瞥得一瞥,故意卖个破绽,将金蛋往下一
第二百回 神奇生物大师纽特-->>(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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