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层军官后还要数倍的招募新卒进行填充,虽然在短时间里会造成一小部分的伍,什作战单位战斗力下降。
但从长远来看这样做也是有一些好处的,那就是保证了甲虒军中职位升任的畅通,不会造成有功无法提拔的场景,保持基层士卒的积极性。
在被抽调后,郝通跟百多人在同一个地方接受了十余天的培训,而后他就被分配到了这里,担任驿丞。
“正是!正是!”老黄头连忙跳下车,递上盖有晋阳郡府仓曹的火漆货单。
郝通快速验看,核对数目,然后转身对驿卒吩咐:“王二,带这位老哥和大伙去伙房喝口热汤暖暖身子!张五,你带几个人卸货,点数入库!小心点,都是精铁家伙,别磕碰了!”
他安排得有条不紊。
老黄头和几个士兵被引到旁边的伙房。
一进门,一股混合着柴火气息和食物香味的暖流就扑面而来。
屋角一个大灶上,一口大铁锅里翻滚着热气腾腾的菜粥,里面隐约可见切碎的干菜和粟米。
旁边还有一盆刚烤好的、散发着麦香的面饼。
“哟!还有热乎吃的?”一个士兵惊喜道。
驿卒王二憨厚地笑着:“驿丞说了,凡是公干路过,凭勘合都能喝碗热汤垫垫!快坐快坐!”
说着就麻利地盛了几碗粥,端上饼子。
老黄头捧着粗糙陶碗里滚烫的菜粥,吸溜了一口,一股暖流从喉咙直通到胃里,冻僵的身体瞬间舒坦了不少。
“哎呀,舒服!这新驿站还真不赖啊!”他由衷地赞道。
后院马厩里,几匹健壮的驿马正在嚼着草料。
卸完货的张五跑进来,对正在检查马蹄铁的郝通道:“驿丞,货都入库点清了。
下一站是三十里外的‘山石驿’,看天色,今儿个怕是赶不到了。”
郝通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草屑,果断道:“那就按章程办!工具重要,不能冒险走夜路,你们把车马安顿好,伙房还有热汤饼子,招呼好车夫和郡兵。
我去安排他们今晚就在驿站的安置棚歇下明日天亮雪停了再走。”
他看了一眼那几间简易但严实的窝棚:“正好试试这安置点顶不顶用。”
老黄头在温暖的伙房里,听着外面风雪又渐渐大起来的呼啸声,捧着热粥,啃着面饼,看着院子里那个年轻驿丞沉稳指挥的身影,心里无比踏实。
晋阳,郡守府后院。
夜色深沉,风雪不知何时已悄然停歇一轮清冷的弯月,从散开的云层缝隙中探出头来将皎洁的光辉洒向银装素裹的晋阳城。
张显推开书房厚重的木窗,一股清冽刺骨的寒气涌了进来,瞬间驱散了屋内的炭火暖意。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冰冷的空气精神一振。
极目远眺城内高低错落的屋舍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静谧无声。
“也该让兰弟开始在冀州招收流民了,也顺便将桃源的其他人转移到晋阳来了。”
“这天下马上就要乱了。”
183年十二月,光和六年尾声。
距离黄巾起义,还有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