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给三万七千人,人均持有粮食220斤左右。
算不上富裕,但也够一县之人苟活。
但这只是算的两石半的产量,别忘了张显手下的南瓜,亩产可是能有三千三百斤的。
只要将南瓜的田亩数量提高一些,配合上黍,粟,菽等五谷,不怕这五万多亩田地养不活三万七千多人。
那后续开发出来的田地就是纯入库粮了。
所以开垦荒地势在必行。
全县上下都要为了明年开春的耕种做好准备。
县衙的吏员衙役每日走访乡野,都是在说这些事情,调动百姓的积极性。
时间一晃,又是半月。
腊月的寒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城垛上,虑虒南门的戍卒正跺着脚取暖,忽见官道尽头腾起一溜烟尘,三骑背插赤旗的驿卒冲破雪幕,当先者高举鎏金铜匣,嘶声吼道:
“六百里加急——虑虒县张县接制!”
戍卒慌忙吹响牛角号,声浪惊起城楼檐下的寒鸦,楼门下城门迅速被打开,驿骑直奔而入,掠过街道引得县中住户一阵慌忙躲避。
“六百里加急——虑虒县张县接制!”
“六百里加急——虑虒县张县接制!”
一声声的急传不断。
县衙正堂的炭盆烧得正旺,门外衙役匆匆跨进正堂俯首在地!
“县门六百里加急正往县衙而来!”
处理公务的张显抬眼,嘴角笑了起来。
韩暨,戏忠,谷雨三人眼神惊颤。
“开县衙大门,不得阻拦驿骑!”
“诺!”
衙役迅速起身叫人打开了县衙大门、
这边门户刚开,那边三骑就直冲而来。
“六百里加急——虑虒县张县接制!”
张显起身步履而去,韩暨三人也是起身紧随。
“虑虒县县令张显在此接制!”
张显双手递上,一手县令印,一手身份印、
三骑停马翻身而下,检验身份印无误后,连忙恭敬递上鎏金铜匣。
“张县令,恭喜!”
“我等先传,后队还有传旨黄门令,差不多还有十数日才能到,张县也得好生准备一番才是。”
“哈哈哈,辛苦,某知晓了,来人,照顾好三位驿骑兄弟,不可怠慢!”
“诺!”
“公至、”
张显给韩暨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步入后堂,归来时袖中已是鼓鼓当当。
“三位公差却是辛苦,一点心意,拿去饮酒。”
十五吊钱,韩暨给每人分了五吊,一吊千钱,这代表着这三骑跑了一趟外差就各自挣了五千钱,六百多里的距离差不多跑一里就挣了十钱。
三骑笑得也是合不拢嘴。
张显客气与他们一礼回返了正堂。
韩暨等人自然也是。
四人围坐一桌,都睁眼看着这方不小的鎏金铜匣。
“主公.”韩暨咽了口口水微微颤声、
张显也是手微微发抖。
没办法,这个铜匣可不一般,这可是大官才有的制式、
“开了啊、”
张显打开了铜匣,内里一方帛书,一条绶带,一方铜印,半片仅有一半的铜符、
铜印在火光中泛着幽蓝,绶带青紫色的丝绦柔顺。
他展开帛书,火光照出上面新鲜的朱砂印痕,戏忠眼尖,瞥见其上使匈奴中郎将六个字时手啪的一下就拍在了韩暨的大腿上。
“持节.”
“嘶”
韩暨颤声吸了口凉气:“秩比二千石主公年方廿四啊.”
谷雨更是不堪,在看到帛书上的字迹以及印痕后,整个人都呆若木鸡了。
使匈奴中郎将!
秩比二千石!
配属度辽营可拥兵五千数。
可调发沿边五郡突骑,太原,雁门皆在其调度之下。
拥持节权柄,可先斩后奏处置二千石以下官员!
拥典护权,可核查并州刺史府边政文书!
拥开府权,可自辟幕僚编制达120人!
十常侍!!!
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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