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越来越多了,他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件事,多半还是晋阳那边的手笔,要不然某想不通丁建阳此时唤我有何用意!”
“但,能让丁建阳出手,那人的身份也不再是一团迷雾了,多半是太原王氏。”
“上任并州刺史的太原王氏?”黄忠发问。
张显点头:“搭上了十常侍的线,王柔进了洛阳,眼下应该正在四处走动想为朝臣。”
“我就说都十天半月了也不见那些人有何动作,原来眼下他们有更紧要的事做!”
“这丁建阳唤我过去,多半也非好意。”
“那还要去吗?”黄忠又问。
“去!为何不去?他想给我看看拳头,我又何尝不想给他看看拳头,打好了这一拳,往后咱们得麻烦便会少很多。”
“起码明面上会!”
“那要带兵前往?”黄忠轻抚了一下刀鞘多了几分战意。
张显点头搭手在其肩上拍了拍:“先别好战,此次你留下。”
“主公!!”
忠大急。
但张显却是不为所动,转而解释道:“汉升呐”
“主公你别这样,你一用这语气准就没轻松的事!”
黄忠打了个冷颤,连忙后退三两步。
“有这么可怕吗?”
张显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黄忠忙是点头:“你之前跟公至每一次用这个语气,他就几天几夜睡不好觉、”
张显笑了,被气的。
“污蔑!赤裸裸的污蔑!那是公至处事认真!怎能怪我身上!”
“不过.”他脸上一肃郑重的看向黄忠:“此事也非汉升不可。”
“请主公下令!”
几句玩笑而已,黄忠并非是个怕事的人。
张显紧了紧身上大氅指向雁门:“丁建阳唤我是明面上的刀。”
而后又指晋阳:“那边,才是暗地里的刀,只不过他们现在又更重要的事要做,暂时没空搭理我们。”
“但,他不搭理咱们,咱们却要去找他的晦气。”
“近来井径道黑山贼出没不是频繁吗?”
“汉升,我打算要你借黑山贼的名号闹一闹这晋阳,既然他们无暇他顾,那就让他们更加无暇他顾好了!”
黄忠眼里闪过几抹明悟,抱拳一礼:“下尉得令!”
随后放下双手,他又问:“那主公此次往雁门去,是打算带上阿云了?”
张显点头:“兵贵神速,某只带五十骑卒前往,进退也自如些。”
“汉升你的经验老到,留守虑虒最为适合,加之你射术非凡,袭扰晋阳也方便些。”
“忠知晓,定让那王氏老贼头痛欲裂!”
“嗯,不过汉升切记以自身安危为主要,若不可为便等某回来亲自会一会那老匹夫!”
说罢,他便下了城墙,回到了县衙。
“时霖呐”
“县公。”
正在与一簿吏说话的谷雨听到张显的呼唤忙是起身。
那簿吏拱手一礼拜会,便自觉告退。
“时霖,某这有一差事需要你去办。”
“县公吩咐。”
“明日某交与你十坛寒潭香,你便替某去拜会一下王郡守。”
谷雨疑惑:“那县公”
张显微笑:“某啊?你瞧这。”说着他掏出丁原的帛信递了过去。
“也不凑巧,适逢刺史召会,某只能先去雁门了。”
“原来如此,却是不凑巧了。”谷雨看了帛信暗暗点头,随即拱手将信递还。
“那下官便替县公走一趟晋阳。”
张显欣慰:“时霖大善。”
说罢,他拍了拍谷雨的肩膀,便回了后宅。
次日。
张显调来赵云与其的五十桃源骑卒,各自披甲于城外等候。
谷雨一早也带上了他准备的礼物唤了一众谷家僮仆往晋阳去了。
城门口,马上持戟的张显看着出城相送的黄忠韩暨微笑道。
“公至,汉升,这虑虒县便交与尔等了。”
二人皆是躬身拜会:“定不负主公信任。”
“嗯,回去吧,天寒地冻莫要伤了身子。”
他拉了下马缰,黑马脚步细碎挪动调转了马身。
而后一夹马腹喝道:“所部!跟上!”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