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送上一壶温热酒水。
张显灌了一口,觉得舒服了不少。
他摆手:“既然与许家无关,那今日便到此吧,诸位今日本是宴席却让诸位受惊了,此乃本县过失,过两日,本县在重新宴请诸位!”
“哪里哪里.”
“县公言重了,此宴上佳,我等皆是满足,怎能再烦县公费心,该是我等宴请县公才是、”
“.”
一众豪强忙是找补。
还来?
谁家好人还能受得了第二次今天的刺激,别来了县公,我等服了还不行吗?
就在张显说出今日饮宴到此结束时,所有豪强皆是送了一口气。
他们起身赔罪的赔罪,卖好的卖好,甚至有几家当场便表示今后唯县公之令行事。
总之,现在的他们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就在众人告退走向门户时。
上首一侧传来一声话语。
“慢!”
一众豪强止住脚步转身。
脸上竟都是露出了几分委屈。
还来!?
转身而立看向上首,却发现出声者并非县公,而是县公身旁的县丞,那韩暨韩公至。
“哦?”张显又是灌了一口酒水也是吃惊的看向韩暨。
“公至还有何事呐?”
韩暨拱手一礼:“下丞却还有些事想问询一番诸公。”
“嗯那好吧,只能委屈一下诸位了,再落座再落座,听听咱们得县丞有何要问的。”
张显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朝一众豪强伸手。
他们哪敢拒绝,只能赔笑一张脸,又回到了各自的宴桌旁。
但坐是不想坐了,站着吧,就站着,待会再说可以离场的时候拔腿跑吧,别在乎什么脸面了,这刺激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见众人不坐,张显也不说什么,只是看向韩暨。
“公至要说何事?”
韩暨走下台阶下到了宴厅中央,对上首一礼后双手从袖中掏出几份木牍。
“下丞状告何许两家私吞铁山矿产,私铸刀兵,勾结异族,豢养山匪!”
“韩暨!”
许稷,何缙同时暴喝出声!
“你非得置我等于死地不成!”
“静声!”
张显双眸冰冷扫了一眼众人,汹涌的煞气压得一众鸦雀无声。
“呈上来。”
他双腿岔开站立而起,手中酒壶猛然砸向还欲犬吠的许稷。
砰的一声闷响,带着半壶酒水的陶罐势大力沉,将许稷给砸的闷哼一声发不出一丝言语。
韩暨躬身上前几步,将手中木牍双手奉上。
张显接过一一扫视。
越是看,他脸上面色便越是冰冷。
直至最后一张木牍看完,他冷哼了一声!
“好啊,本县如此相信尔等,尔等却是如此回报本县的吗!”
“许稷!何缙你二人有何可辩解的!”
“张县!仅一家之言何等可笑!此乃诬陷!”
“哦!说的在理!”
张显目光看向韩暨,亦是冰冷:“韩暨!你可知诬陷之罪!”
“下丞自是知晓,所以下丞并非诬陷!此二家之罪下丞皆有证据,此几处便是其藏匿铁产军资的秘地,县公派人查探一番便知晓!”
说着,韩暨又是递上了几份木牍。
场中扑通两声落地,却是见何许二人皆是坐地不起,双目涣散。
何缙挣扎一番,像是想到了什么连滚带爬爬向张显脚底、
“县公!县公!某家认罪某家认罪,某家家财尽数奉上,还请县公网开一面,网开一面呐!”
“哦——!”
“如此说来这罪证却是真的了?”
张显背手看向何缙。
何家之主此刻哪还有家主脸面,不断叩首:“某家认!认!还望县公法外开恩呐!”
“愚蠢!”
张显还未说话,一旁许稷却是冷笑。
“张显摆明了是要拿你我二家立威,你以为你求饶有用?!”
他颤抖着站起伸手直指张显:“张显!你这等凶人活不长的!早晚一天,你也会落得我等下场!”
“想要我许稷的命!你还不配!”
说罢,许稷一头撞向席间立柱,殒命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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