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凭他咋说,人家就是慢悠悠的,跟出门散心似的,说多了,还被燕六年骂的狗血淋头的。
    说他没事找事,尽给他添麻烦。
    都把姚应熊给弄蒙了。
    这不是送功劳吗?
    怎么叫添麻烦?
    他这会就算是再笨,也该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态度如此了。
    “出变故了,而且是我不知道的变故!”
    姚应熊内心顿时忐忑起来,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路,好不容易回到了乡里。
    结果赵正也不再。
    村里的人九成都被赵正调走了。
    “你来把事情经过说一遍,我让手下的人去大关乡调查,今天就借宿在乡治所了。”
    “你搞几张床来,得有酒有肉,这一路过来,老子都快饿死了!”燕六年说道。
    姚应熊哪有心思跟他掰扯,敷衍的点了点头,就让人去准备了,随即叫来了仆人问道:“老赵还没回来?”
    “没呢,不过他走之前说了,您要是回来,就派人去祝家村找他!”
    姚应熊想了想,写了一封信递给仆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到老赵手里,记住了,除了老赵,不能过第三个人的手!”
    “是,少爷!”
    ......
    下午四点左右,赵正才收到了姚应熊的信,看完信后,赵正冷笑起来。
    “我果然没猜错,张金泉背后的人发力了,谢谦不敢动弹了!”
    “这些官老爷,果然靠不住,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们的乌纱帽和钱程重要!”
    他之所以让姚应熊先去问朱主薄,再去找刘典使,就是试探。
    如果谢谦执意要动张金泉,那么抓捕钟家父子等一众同谋,就是功劳。
    朱主薄没道理不上心的。
    可惜,姚应熊没明白他的意思,去找了刘典使,然后去找了谢谦。
    谢谦让燕六年带了几个人过来,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人们忘记这件事,张金泉怕是会‘秽土转生’!
    “不过,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