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不好孩子,连回去都是她开的车,褚梵昼在副驾驶抱着孩子。一路上顾湘灵一直在逗他,“阿白,看看妈妈好不好?”
褚小白表示他要和妈妈绝交一小会,他靠在爸爸身上,小脑袋紧紧贴着他爸的颈窝。
显然他还小,并不知道刚刚打针的时候他爸也是袖手旁观的那个人,有句话叫做“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
“褚部,您的肩膀......”李助理提醒道。
褚梵昼看了眼自己的肩膀,挺拔的行政夹克上有一处明显的水渍,他无奈道,“孩子的口水和眼泪。”
“小公子哭了吗?”李助理关心道。
“对,打疫苗哭的。”
“那确实会哭了。”李助理比褚梵昼早结婚,也早点有孩子,他深有同感道,“我家闺女打疫苗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厉害,我看着都不忍心。”
褚梵昼有些头疼,“以后还得打呢。”他头疼的不是孩子要打疫苗,打疫苗是有益于孩子的事。
他头疼的是,顾湘灵抗议说以后打疫苗的时候孩子都让他抱,她不想做那个坏人了。
无论男女,只要是新手爸妈,聊到孩子的时候总会有很多话题。
“那还是换件外套吧,下午两点半您要去常委开会的。”李助理建议道。
“休息室有备用的。”有了孩子后,褚梵昼什么东西都会预备一套。
他还记得孩子两个月的时候,那会俗称二月闹,褚小白还算听话,但也需要时不时的喂奶。
于是有一天他来上班的时候,刚到办公室他就闻到奶味,皱着眉头摸口袋,这才发现他把家里的奶瓶给带来了。
那天他刚好有个重要的会议,幸好休息室有多余的外套,否则带着一身奶味去开会他都不敢想。
......
随着孩子的长大,糊糊状的辅食也慢慢变成了正常饭菜,阿白走路也越来越利索了,说话也清晰了不少,不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了,而是会连起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