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
吕疏棠下巴冲着男人的背影,“只要他愿意帮我一个小忙,我很乐意出手相助,你说呢,头牌?”
“头牌?!?!”
易明的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他低声咆哮:“就算为了夏夏你也不能自甘堕落啊,你姑母不是说让你过来帮忙吗,怎么会去干这种工作!别想解释,我也是上网的,我知道头牌是什么意思!”
“完了完了,要是夏夏知道你这个哥哥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贺忱语气极冷:“你误会了。”
然后又对吕疏棠说:“夏夏的事我会想办法,请你离开。”
吕疏棠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男人,她看着躺在病床的女孩,“你等得起,你妹妹可等不起!难道在你眼里,你妹妹的命还没有你的原则重要吗?”
气氛沉默两秒,贺忱面色阴沉,重复了一遍:“请你离开!”
真是一根筋!
吕疏棠忿忿转身,走了两步,又觉得不能这么放弃,于是她又坐着轮椅折返回来,却听见男人说。
“那女人是个麻烦,牵扯上对我们没好处,放心吧,夏夏的事我会再想办法。”
说完这句话,贺忱转身。
两米的距离,女人坐在轮椅上,目光灼热。
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