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少爷您还是收手吧,博士这人心怀鬼胎,他.......”
“放肆!”高文远暴怒,猛地拍桌而起,指着钱总管的鼻子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诋毁我的老师?你就是高家的一个下人!是高山河身边的一条老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老师!?”
钱总管满脸苦涩的低下了头,并未言语。
高文远骂了半天,这才消气。
“你明天告诉高山河,就说禁忌领域有线索了,这事和高诗曼有关。
具体细节我都写好了,拿着。”
他将一张纸扔到了地上。
钱总管沉默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
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他心神巨震。
“这......二少爷万不可如此啊,你想挑起狡兔与高诗曼的矛盾我不管,但你为何要害会长?他可是你父亲啊!”
“父亲?”高文远突然大笑:“哈哈哈......我没有父亲,只有老师!
你少在这假惺惺的演戏,高山河不在这,你装忠诚给谁看?”
“我.......”钱总管沉默片刻:“二少爷,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我确实对不起你,也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但会长是我大哥,我不能害他。”
“你特么少跟我提父亲这两个字!”高文远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拽住钱总管的衣领。
“我说了,我没有父亲,只有老师!还有,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将高山河当大哥,你自己心里清楚!
现在一口一个大哥叫的亲热,你特么当初上我妈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起你亲爱的好大哥啊!!”
钱总管心中的伤疤被儿子亲自撕开,他只觉心如刀绞,难以面对,只是一味的低着头。
“是我对不起大哥,但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少特么在这放屁!你要是不听我的,我现在就去告诉高山河,看他还认不认你这个兄弟!”
钱总管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孩子,我老了,我不怕死,但你还年轻,你这样会毁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