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居然已经学成一个儒学大家了。行而验之,非常好,老臣非常认同。
不过,陛下啊,叶水心只是一家之言,有些事还是有失偏颇的,陛下不可全信。”
朱慈炅眨巴着眼睛,叶水心是谁?不过心中还是颇为得意,发酵了啊,郭尚书都知道了,还赞同,有些美美的。
“郭爱卿也注意到商税变化了?”
“没法不注意啊,苏松淮扬加上南京,老臣没有想到有这么多商税,已经大大超过田税了。不来江南,不知江南之富。
但陛下啊,不可过于沉迷江南富饶,陛下还是应该要回北京的。一年两年无所谓,如果长久如此,太祖收燕云之功恐有尽去之危。陛下不可不慎啊。”
“朕有点害怕回北京,北京有圆颗粒要抱朕跳河。”
郭允厚大吃一惊,停住脚步,和刘一燝面面相觑。
“袁可立?他不是已经——”
“是死了,但北京他的同党可不少,不时就有跳出来要求朕再追封他的,要公开他遗书的忠臣,这种想学陆秀夫的忠臣朕害怕得很。”
郭允厚一脑门子汗。陛下,老臣没有想过要抱你跳河啊,你别冤枉我,老臣只是想看看袁可立的遗表而已啊,毕竟你自己都追封他了啊。
朱慈炅这话把郭允厚整无语了,袁可立干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甚至连他为啥自杀都不知道,他僵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还好刘一燝给他解围了。
“万舆不必担心,陛下大点自然会回京的。”
当然,刘一燝现在也巴不得朱慈炅回京了,他一来南京就把江南搞得天翻地覆,东林基本盘都快弄没了。
郭允厚放开了朱慈炅的小手,朱慈炅只能独自前行,他对刘一燝的话不置可否,也没有回头,两人只得缓步跟上。
沉默了一段路,刘一燝突然开口。
“各地督抚按例每年都要回京汇报,总督陕西事务的次辅最近来信,他想到南京来对陛下述职。”
朱慈炅顿了一下。
“可。但要安排好陕西事务,别孙先生一走陕西又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