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鼓噪同窗闹事,看看能不能把贼首引出来,然后趁贼首平息事态之时,趁乱将其刺杀,报效君恩。
可没想到,来的只是个队官之类的小卒子。
田景行本想就此作罢,可没想到那队官竟然先动了刀。
眼见同伴殒命,田景行本人还能忍得住,可他另外几个同伙却忍不住了。
他们当即便抽出袖中短刃,朝着正在愣神的冯承宣就冲了过去,势要报仇雪恨。
好在冯承宣反应迅速,发现有人持械袭来,立刻抽身后退。
袭击者的短刃只刺穿了他的手臂,没能伤及要害。
眼见没能一击致命,田景行的几个同伙立刻跟上前去,想要宰了受伤的冯承宣。
周围的值守眼尖,见势不妙,立刻就将冯承宣拖到门后,紧闭大门。
饶是如此,也有几个值守被这帮人来了几刀,血流不止。
为首的田景行看见刺杀之事已经暴露,当即拔腿就准备开溜。
可他那几个同伙此时却已经上了头,还不依不饶的带着人冲击大门,想要冲进去把杀人的贼兵给宰了。
刺客裹挟着众人,不断冲击着大门,声势浩大,震得墙皮直往下掉。
见此情形,冯承宣立马派人回报,请求江瀚带人支援。
听见有人动刀行刺,江瀚原本还有些戏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行刺本帅。
他猛地站起身,扫了眼讲堂内的一众掌令:
“弟兄们,刚刚接到消息,有人意图行刺于我。”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乱民了,必须重拳出击!”
他冷哼一声,下令道,
“都给我听好了,尽量抓活口,抓回来仔细审一审,看看究竟是谁想行刺本将!”
“是!”堂内一众掌令齐声齐声应喝,声震屋瓦。
这群人刚刚还在聆听江瀚的谆谆教诲,正是心潮澎湃,满腔抱负的时候。
如今得知有人敢行刺,先前还正襟危坐的掌令们,立刻抄起腰刀,从堂内蜂拥而出,直奔大门而去。
此时,门外那帮人还在不停的冲击着院门,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见院门被突然打开,刚刚还在推搡的几人,直挺挺的就冲了进去。
可还没等他们搞清楚情况,就被几个贼兵按倒在地,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刺大帅!”
“给我揍他!”
可这时,一旁有人提出异议:
“大帅不是说,要留活口吗?”
那人眉头一皱,冷哼一声:
“大帅又没说不能揍人!”
“小心点就是了。”
众人恍然大悟,随即朝着眼前这帮人冲了过去。
看着从门里不断涌出来的贼人,在场的众人大惊失色。
不好!
不少人被当胸一脚,直接踹翻在地,旁边立刻围上来几个掌令,揪着头发就是几个耳光,抽得是鼻青脸肿。
有的人被一刀鞘砸翻在地,躺在地上不断哀嚎,不断翻滚求饶。
处在人群最后的几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生怕被贼兵逮住。
可早就有人盯上了他,几个掌令见状,立刻招呼身旁的同袍,两人一组,三人一群,直接就追了过去。
一时间,陕州城内鸡飞狗跳。
百姓们还照常做着生意呢,就发现大街上、巷子里,四处都有人在追打。
眼见前头的刺客跑得飞快,后面的掌令冷哼一声,随手抄起路边的水桶,狠狠地砸在了刺客的背上。
前头的刺客一心只想逃命,本就慌不择路,哪还有时间回头看。
结果当场就被一水桶给砸翻在地。
“狗日的刺客!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紧随其后的几个掌令立刻赶了上去,对着地上的刺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下手重的,抡着刀鞘就往人身上砸,一砸一个不吱声。
“别打了!别别打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群人便被制服在地。
一个个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瘫软在地,再也提不起半分反抗的勇气,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哀嚎。
见此情形,江瀚这才背着手,施施然地踱步而出。
他看着满地狼藉,冷哼一声: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以为老子好说话了?”
“去,把这帮人都给老子绑了,押回军营。”
“让陕州城的狱卒都叫过来,给这帮人上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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