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我的叔叔于勒》,当然还有《本雅明·布冬奇事》已是您献给法兰西的瑰宝;
    我们还曾为《合唱团》的歌声热泪盈眶!
    然而,您却将“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注定闪耀的名字——率先“奉献”给了英格兰!
    这是何等的“慷慨”,又何等的“奢侈”!】
    这也难怪作者会这么说,要知道一个国家的文学影响力其实是靠很多“长销书”支撑起来。
    而当世之人很难判断哪些书会历经时间的考验留存下来。
    司汤达的《红与黑》在最初的五年里,只卖了600本。
    但在他这个作者死了以后,这部反而成为了经典,甚至成为了法国特有的“红学”,巴黎成立了“司汤达俱乐部”。
    而同时代畅销书作家,例如《巴黎的秘密》的作者欧仁·苏,无论是作品还是作者,往往都湮没在时代的长河当中了。
    而历经时间考验留存下来的往往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独一无二、开辟先河的人物形象。
    这篇文章的作者正是把握到了这一点,敏锐地察觉了“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一形象的独特性,才会如此“谴责”莱昂纳尔——
    【您像一个技艺超群的雕塑家,用法兰西的黏土和釉彩,捏出了一位完美的英国绅士。
    他的“演绎法”,是把伏尔泰的犀利、狄德罗的渊博,巧妙地装进了烟斗和猎鹿帽里的结果!】
    文章的语气开始变得“哀怨”起来——
    【这样一位本该漫步于塞纳河畔的人物,却首先出现在了泰晤士河畔!这是我们法兰西文学的一次重大损失!
    索雷尔先生,您是否在沉甸甸的英镑面前,忘却了作为“索邦的良心”的责任?
    您是否想过,当我们的孩子将来提及最伟大的侦探时,首先想到的是一个伦敦地址,而非巴黎的某条街巷时——
    我们这些法国作家的脸上,该是何等的表情?】
    文章的最后,作者开始呼吁——
    【我们痛心疾首!一个本应属于法兰西的文学形象,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英国,而且还要让我们翘首以盼!
    这感觉就像一个母亲含辛茹苦养育的女儿,还未曾在自家的沙龙里绽放光彩,就先被一位异国人聘走了,而我们只能从遥远的报道中得知她的风姿!
    因此,我们在此发出呼吁:莱昂纳
第273章 商业互吹-->>(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