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为父生养了你,我们父女一场,为了这区区婚事,你竟然想要毁掉侯府!”
    江御的脸色,尤其难看。
    “毁了侯府?婚姻之事?”
    江清璃轻描淡写的重复他的话。
    “若不是我早就想了办法保护自己,如今怕是因为不清白被处死了吧。有些人为了家产和婚事,不仅仅陷害我的清白,还差点将我害死。
    如今京城之中人心惶惶,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哪怕我抓到始作俑者,都未必能够当这些事情没发生过。
    你们做的事情,跟要了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见江清璃站在这里,有理有据,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陆夫人的巴掌又落在了江缈缈脸上。
    “清璃,从小伯母是看着你长大的,伯母是真心喜欢你,你清白被毁,都是这小娼妇的主意。
    元琪也是爱你的,都是因为她不要脸自荐枕席,那天元琪喝多了,你们又有几分相似,一时之间犯了错。
    元琪因为怕你生气,才没告诉你!”
    怕是陆夫人都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件事情,才会从江缈缈接触陆元琪开始,证明自己儿子的无辜。
    “她珠胎暗结,威胁我们,我们才会配合她的。
    你若是不忿,便找她算账,哪怕将她打杀了,也不关我们的事情。
    元琪与你那么多年的感情,你不能如此无情啊!”
    陆夫人抓住江清璃的手,看上去十分痛心疾首,但是江清璃却没把这件事情放在眼里,目光始终淡淡的。
    “那是我误会陆元琪了?”
    江清璃看向江缈缈,青葱一样的指尖,抬起江缈缈红肿的脸。
    “你什么身份,胆敢算计嫡姐,还敢毁我名声。
    你敢如此大胆,到底是借了谁的势?是这同样自荐枕席,想要成为主母,却名不正言不顺的柳姨娘?还是你肚子里面无名无分的野种啊?”
    江清璃每句话,都是戳心窝子的。
    众人却像是看到希望一般。
    这件事情,若是由江缈缈顶罪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可现场,唯有柳氏不同意。
    江缈缈死了,谁嫁给陆家,谁保护自己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