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折磨。
    郭嘉已去,苏晨绝不能再有闪失,否则他真要忧心忡忡了。
    “仲康,你送军师回家,其他事我来处理。”
    “好嘞!”许褚高兴地应答。
    苏晨脸色一变,坏了,中计了。
    他立刻转身往外走,许褚傻乎乎地跟上。
    “军师,那信你怎么看?”许褚问。
    “仲康,我头疼得厉害,先不说这个。”
    “那你给个说法呀?”
    “太疼了,告辞!”苏晨叫来马车,匆匆离去。
    许褚困惑地挠头,回去了。
    “仲康,我不是让你送军师吗?怎么又回来了?”曹操问。
    “啊?是军师叫我回来的。”许褚答。
    “莫非军师头疼时也不愿被打扰,像奉孝那样?这可如何是好。”曹操忧虑道,“不行,得赶紧找名医为军师诊治。”
    片刻之后,江陵渡口,长江之畔,一艘小船启航,船上仅有船夫一人。
    张飞疑惑地看着关羽:“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他刚才在打盹,被关羽带上船时就感觉事情不对劲。
    四周既无曹营将领,也无士兵踪影,此景颇为蹊跷。
    张飞根本不信曹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断定其中必有隐情。
    “三弟,先别纠结这些,来共饮此酒。”
    关羽从船舱一角取出一坛二锅头,启封瞬间,酒香四溢。
    张飞目光立刻被吸引,眼中闪烁光芒。
    “这酒……”
    “好酒!来,尝尝这甲等佳酿!”
    关羽为张飞斟满一碗。
    张飞迫不及待,一饮而尽,喉咙虽辣,脸上却满是享受。
    “好酒!痛快至极!”
    心中的压抑瞬间消散,张飞放声大笑。
    然而,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表情凝固。
    望向自饮自酌的关羽,再低头看碗中之酒,张飞眉头紧锁。
    “二哥,这酒从何而来?”
    张飞深知甲等二锅头乃许昌稀有珍品,寻常人家难得一见,更别说其他地方的大族。
    关羽此刻拿出两坛,其中意味明显。
    张飞屏息以待关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