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趁机拽着王萱冲下车,两人的影子在草地上拉得老长,像两条追逐的缎带。甘雨蹲在新风系统的进气口前,兔耳抖落片蒲公英绒:“PM2.5才12,比漠河的晨雾还干净。”
阿黄把驾驶座放平,灌下的雪顶咖啡在胃里烫出团暖。温迪抱着吉他靠在安全门上,和弦里混着塞拉门的余响:“茜特菈莉,教段纳塔的调子呗?”姑娘仰头唱起来,银饰随着喉结起伏轻晃,调子撞在内摆门的钢板上弹回来,竟和温迪的吉他声缠成了螺旋。
再次上路时,车门自动灌气的嗡鸣格外温柔。茜特菈莉把纳塔的冰草标本夹进刻晴的笔记本,浅蓝色花瓣在纸页上印出淡痕。王萱突然指着窗外尖叫,推动式车窗上,一道彩虹正架在风力发电机的扇叶间,像谁把温迪的琴弦染了色。
第四个服务区休整时,夕阳把草原染成蜂蜜色。阿黄的红米Watch5震了震,半小时后出发的提醒跳出来时,他正帮钟离把轮椅固定在存放区。甘雨的兔耳卡在茜特菈莉的湖蓝色长袍纽扣上,两人低头解着缠在一起的布料,浅棕与冰蓝搅成团温柔的雾。
夜幕降临时,推动式车窗凝了层薄霜。芙宁娜用指尖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石鸡,霜花化水的痕迹顺着玻璃往下淌,像谁在夜里流的泪。阿黄拧开第九罐雪顶咖啡,冰凉的甜漫过舌尖时,听见安全门后传来茜特菈莉的笑声——她正教胡桃跳纳塔
第73章:风滚草与咖啡罐的草原备忘录-->>(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